“我是江瓷,你的夫郎,以后请多多关照呀,希望我们能愉快的相处。”
江瓷微笑着和林景盛说。
林景盛听见那句“你的夫郎”,宛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激起了道道波纹,千层涟漪。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我是林景盛,你的夫君,以后多麻烦你了。”
江瓷自己说夫郎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对这个词很陌生。
但现在听林景盛说夫君这个词,有些害羞,红色慢慢爬上耳尖。
林景盛看见江瓷羞红的耳尖,‘小夫郎害羞了。’
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
江瓷就着进门的陈设,和林景盛聊天。
墙上挂着一幅弓箭,旁边放着几本旧书,这些陈旧的物件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在回答江瓷问题的时候,林景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
江瓷从与林景盛的聊天中了解到,他十几岁就敢到山里打猎了。
在没去服兵役前,还一直在上学堂,只是那学堂是邻村的秀才开办的,半学半农耕的学堂,只不过现在那个学堂也没有了。
那时他们家也比现在要宽裕的多。
日头高了,江瓷把两扇窗都打开。
这个房间有两扇窗,一扇是床头朝南,打开窗户看到的是院子里,另一扇在床对面,在书桌那里。
阳光晒在脸上暖洋洋的,在屋里待久了,一见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
林景盛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江瓷,仿佛能感受着他身上强大而蓬勃的生命力。
那生命力是从内向外散发出的。
如同明亮的灯塔在黑暗中闪耀,又像燃烧的篝火在寒冷的夜晚照亮四周。
垂眸看了看自己残破的身躯,他那古井无波的黑眸有所波动。
叶婉在院子里看像林景盛的屋,听见通过窗子传来的说话声音和瓷哥儿的笑声,她安下了心,看来她的决定是对的。
叶婉边从厨房向院子里端菜边喊,“瓷哥儿,吃饭了。”
江瓷连忙应了一声,而后看向林景盛,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办。
林景盛看出江瓷为难,“你快去吃饭吧,娘做的菜很好吃,我早上吃的晚,等你们吃过再吃也不迟。”
江瓷没从林景盛脸上看出端倪,“那我走了呀。”
便走出屋子。
菜好吃,江瓷相信这一点绝对不假,刚出房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还有肉味,江瓷闻着这个味,嘴中口水泛滥不止。
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没吃过饱饭,就更别提肉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好不尴尬。
幸好离院内饭桌还有一段距离,没人听得见。
此时,屋内的林景盛嘴角上扬,面上露出了微笑。
“快来。”
叶婉不由分说的上前拉着江瓷到方桌的左边坐下。
叶婉和林山坐在一起,面朝南;右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对面是一个十四五岁大的少年。
自家人在一起吃饭,饭桌坐次也没什么要求,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