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
江瓷被林景盛这突然转变的模样给逗笑了,“哈哈哈,你怎么不蹭了,是怕起不了床吗?”
林景盛眯着眼意味深长的说,“我怕阿瓷下不了床。”
江瓷嗔怪的瞪了林景盛一眼,“流氓!”
一晚的时间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人在一起的空气中都像是加了东西一样,变得粘稠的。
江瓷把发簪递给林景盛,“我不会弄,你给我绾。”
“乐意之至。”
林景盛接过发簪,将江瓷的头发梳顺,然后轻轻地绾了一个发髻,再将发簪插入发髻中,固定住头发。
江瓷用手摸摸,还很结实,看来他要学学绾发了,他只会用发带一扎,扎成高马尾。
“谢谢。”
林景盛微笑着说,“不用谢,你是我的夫郎,为你绾发是我应该做的。”
江瓷回头笑看着林景盛,“那以后你都给我绾发吧。”
“好。”
吃饭的时候,林景安看到江瓷头上的簪子,林景安挑眉,簪子做好就送出去了呀!
上午,林长枫掂着两条半大的鱼来看林景盛。
林长枫把鱼递给林景安,“这两条小鱼,中午炖了吃。”
林景安接过,提到面前看了看,那鱼还乱蹦,差点打到林景安脸上。
院子里的几人都哈哈大笑。
“哎!你们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长枫哥这鱼是在哪里抓的?我前几天在河里抓,都没有了。”
“河上游分支的地方,昨天下的笼子,今天一看里面有不少鱼。”
林景安把鱼掂进了厨房,就没再出来,在里面烧火。
林长枫拉了个凳子坐在林景盛旁边,“你这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林长枫说话也没什么避讳,关系好的说出这话都很自然。
林长枫和林景盛一同长大,出生都没差几个月,关系本就要好。
后来又一同服了兵役,又有同病相怜的感受。
林景盛:“快了,再过个把月就能下地走了。”
林长枫:“那你肚子上那个那么长的伤口怎么样了。”
林景盛:“快长好了,这还都多亏了阿瓷!”
林长枫:“老天看你命不该绝,送了个福星给你。”
林景盛:“那是。”
林长枫:“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去山里头转转,那里头的样子和几年前还是有不少差别的。”
林景盛:“去山里头,你也不怕回不来。”
林长枫:“别这么说,虽然咱都有点伤在身上,但这几年下来的底子还在,不去那里面就是了。”
林景盛:“到时候再说。”
林长枫:“以前经常上的那棵树都粗了一大圈了,站在上面看村子,村子大致也没什么变化……”
林景盛:“到时候去看看。”
林长枫站起身和林景盛说,“那我就走了,云儿还在家等着我。”
林景盛:“走吧!”
……
在临近太阳落山的时候,江瓷把林景盛推到山脚下。
江瓷在周围四处看着摘些野果、挖些野菜。
林景盛的目光就一直追寻着江瓷的身影,仿佛他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而他则是那痴迷的赏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