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听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山河景色。
此时的样子,周身无意识的散出自身的威严,和上位者的姿态。
一直跟在他身旁的侍卫,在外面带进来一个人。
那人抱拳行礼,“温公子。”
“不必多礼,过来看。”
“是。”
温雨听到视线又落在了下面的街道上,“我已在这里等你多时,天空刚入夜时,在这里可以看到下面的繁星点点。而此时,万家灯火已熄,从这里看亦是静谧美好。”
“让温公子久等了,今天出的事,让阿瓷睡得不安稳。”
“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害他的。”眼神中满是郑重。
“我当然相信温公子,但平白无故对别人好,还是在做生意上,也不是温公子的作风。”
温雨听低低的笑了几声,看向林景盛的眼神中满是赞赏。
“怪不得季沉对你不留在京城那么惋惜。”
“温公子说笑了。”
温雨听看着下面看了一会儿才出声,“国师说福星降世,瑞气千条,你和江瓷朝夕相处,自然知道他的特别之处。”
林景盛的手指头攥紧了。
“别紧张!”
温雨听转过身靠在后面的围栏上,看着一脸戒备的林景盛。
“不会打扰到你们的生活,更不会威胁到江瓷的安全,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一只手,你可以放心,没有其他人去找你们。”
“那温公子今天的做法是何意?”
“我白天说的话句句属实,对他很是欣赏,也有提携之意,毕竟国师都说了他是福星,日后必有大作为,我这不得抢占先机。”
温雨听面上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说了几句让林景盛更加信服的话。
“福星自然的生长,可宜良四方,是国之大幸,你完全可以对我放下戒心。”
林景盛信服了,“是我唐突了。”
温雨听看着站姿挺拔的林景盛,“所以当看到你在江瓷身边的时候,我反而松下了口气,毕竟你能保护他的安危。”
温雨听把能说的都和林景盛说了,让林景盛对他彻底放下戒心,保护好江瓷。
林景盛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江瓷似乎感受到了身旁的动静。
哼唧出声,往旁边的人怀里埋。
林景盛也没听懂他说的什么。
圆月当空,凤仙楼一房间内的温雨听还没有休息。
屋内就他一个人,正伏案还写着信。
“福星品性纯良,潜力无穷,林景盛在福星身侧,你我不必过多关注,以免生嫌,我和福星做的生意搭上了线……”
一阵微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吹的桌案上的烛火微微晃动,吹过温雨听的发丝撩过眉眼。
如此美景,无一人看得。
写了最后一个字,把毛笔放下,温雨听又看了看他写的内容,待到笔迹干涸,装进信封。
……
江瓷把一件件的东西收拾好,放进背篓里。
看着快放满的背篓,再看看床上还有好几身没有装进去的衣服。
“这几天我们买了不少东西,你来时的时候要多一半,我感觉也没怎么买呀。”
“没事,反正我们走的时候有马车,又没有把一个马车给塞满。”
“净会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