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信,我信。”
江瓷看了林景盛超级解释的委屈样子看得迷糊。
那边岳烯看见黏糊糊在马背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放下心来,他也是说过之后才想到真怕因为他的一句话两人生了嫌隙。
赛了一圈马的两人停在岳烯身旁,“岳少爷,那个哥儿是林景盛的夫郎?”
“是啊,一回家就娶了。”
“真是不知道他们那里是什么风水宝地,林景盛这样貌在京城都这么吃香了,看他夫郎也是胜过不少官家哥儿。”
孙安一脸高深的说,“你当真以为那些人都是被林景盛的相貌吸引。”
邓荣顺嘴问了出来,“那是什么?”
“绝大部分还是看年纪轻轻是六品武官,又跟在季将军身边,看上了他的这点。”
“哦。”孙安托着下巴的说,“怪不得没人看得上我,原来是只有我爹有官职,我寻思着我长大也不差呀!”
岳烯抵着他的肩膀笑话他,“要不要给你拿面铜镜照照。”
林景盛把江瓷哄开心了,又教江瓷骑马,一上午江瓷就可以骑着马在马场上小跑了。
林景盛就骑上另一匹马和江瓷一并在马场上骑。
“林景盛,你看,我会骑了!”
“看到了,阿瓷真棒!”
骑了两圈过过瘾,江瓷就下来了,磨的腿根疼。
江瓷站在地上,在这外面也不好去揉一揉。
“阿瓷怎么了?”
“我磨的腿根疼。”
这实属是他考虑不周,“走,去马车上。”
岳烯看到门口的一辆马车,骑着马过去了。
“你们这是要走了呀!”
“要走了,你们不去吃午饭?”
“一会儿就去。”
江瓷伸手揉了揉腿根,“唉,骑的时候没感觉啊,这不骑了怎么就显出来了。”
林景盛把江瓷抱到腿上,“来我给你揉揉。”
江瓷去阻挡林景盛的手,“不要你揉!”
难免揉着揉着就变味了。
“为什么?”
“你还为什么,想想你的前科再说。”
林景盛尴尬的眨眨眼。
“你在京城还有不少朋友。”
“有一些,不过都是以前在军队里面的人,像今天的岳烯,他去了西北一年,他爹好歹是个礼部员外郎,副将安排的时候就让他做季将军营帐的侍卫,就他那性子但凡出入过季将军营帐三回的他都熟悉。
其他的都还在校场,现在也见不到。”
江瓷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京城的大好前程林景盛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回家了看一趟让家人安心了再回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