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没有理会秦雨柔这疯疯癫癫的样子,沉声说:“你和季家是什么关系,我不感兴趣,现在要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秦雨柔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你凭什么解雇我,我是季寒溪的未婚妻。”
summer到底是海城新崛起的企业,不可能丝毫都不畏惧季氏,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敢闹那么大动静。
直到现在,她心里才生出一丝惧意。
闻言,柏林对身后助理吩咐:“交代下去,永不录用。”
闻言,秦雨柔才意识到自己到底了招惹了什么人物。
她转而狠厉地盯着沈烟:“都怪你,是你,是你让我失去了工作,为什么你要抢走属于我的一切。”
说完就要扑过去。
柏林:“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
保镖们应声而动,池宴也将沈烟及时护在身后。
临走时,秦雨柔还在叫嚣着不会放过沈烟,骂了些污言秽语,后面就听不清了,好像被堵住了嘴。
“沈总,真是不好意思,给你购物造成不好的影响,作为补偿,今天你所有的消费由我买单。”
她和柏林总共见面也没几次,还都是他帮了自己,哪好意思承他那么大的人情。
“柏总,你客气了,上次送我去医院的事,还没来得及当面感谢,说来也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和秦雨柔是有些旧怨,连累了贵公司。”
二人互相道歉后,最终还是沈烟败下阵来,将最开始看到的那只巴黎风情鳄鱼纹包带走了。
去机场的路上,池宴透过后视镜,询问:“沈总,秦雨柔要教训一下吗?”
沈烟沉思了几秒,揉了揉发痛的眉心:“不用,多行不义必自毙,没必要为她脏了自己的手。”
池宴点头应下,二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
到达机场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眉目如画的唐婳,已经出站了,正咬着棒棒糖,慵懒地靠在路灯下。
唐婳是唐家的二小姐,两个人小时候是邻居,因为年龄相仿,很快就玩到一起去了,七岁那年她被外公带走,唐家因为公司业务发展举家迁至国外。
两个人一直都是通过网络联系,成年后才开始飞到对方的国家小聚几日,最近的一次见面就是她结婚时,唐婳回来参加婚宴。
这一别竟又是三年!
“前面路灯那里停车。”她交代池宴。
看到沈烟下车,唐婳佯装生气:“好啊,烟烟,三年没见,你居然敢迟到,看我不挠你痒痒。”
她知道沈烟从小就怕痒,两个人经常这样闹着玩。
沈烟笑着躲开,缴械投降:“好婳婳,我的错,我的错,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礼物要不要看?”
她眼神示意车里,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什么礼物啊,神神秘秘的。”唐婳拉着长音问她。
沈烟:“看看就知道了。”
“礼物什么的先放一边,我要抱抱,烟烟,我好想你啊!”
不等沈烟反应,已经被唐婳紧紧地抱进怀里了。
“我也好想你,这次不走了吧!”沈烟拍着唐婳的后背柔声问她。
“嗯……不走了。”话音里带着厚厚的鼻音。
“这不是好事吗?哭什么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要吃最贵的!”唐婳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