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可以,皇兄,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他截断她的话,心平气和反问。
“我们是兄妹!”见他又想亲下来,虞听晚蓦地偏过头,指尖攥到惨白,对他强调他们两个的关系:
“皇兄,我们是兄妹,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她声线悲戚。
余音中,泄出绝望。
谢临珩嗤笑。
“兄妹?”
他掐紧她的腰。
虎口掼住她下颌。
逼迫她看向他。
“什么样的兄妹?”
“异父异母?”
“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是这样的兄妹吗?”
他每逼问一句,虞听晚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我真的是你的皇兄吗?”
“虞听晚,你真的把我当皇兄吗?”
她心里,何曾把他当成兄长?
她只想着,逃开他,敷衍他,远离他。
恨不得此生永远不见他。
心底戾气翻滚,叫嚣的妒忌,迫切地需要一个突破口喷涌而出。
虞听晚拼命点头,“真的,皇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兄长,我们还和以前一样行吗?”
谢临珩笑了,“可我不想和以前一样怎么办?”
“宁舒。”他摩挲着她唇角,“我不想做你兄长。”
“你应该看得出我想要什么。”
“不是吗?”
从昙昭寺回来的那晚,她就应该看出来了。
不然,那天之后,她为何突然之间开始躲他?
“皇兄,”她无助地喊这两个字,嗓音低得让人生怜,“别这样,好吗?”
谢临珩冷冷垂眸。
并不动容,反而辗转掐着她腰肢,再次过分的吻上去。
“别怎样?”他吮着她的唇,勾缠含吻,若即若离,呼吸间滚烫的气息亲密纠缠,“说出来,我就考虑停下。”
虞听晚咬着牙,怎么都不肯松口。
谢临珩笑了笑,见她齿关一直不松,改了说辞:
“或者,告诉我,今天你们都做了什么,今晚就放过你。”
虞听晚依旧不开口。
谢临珩笑容冷下来。
蓦地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三两步来到床榻前,直接将她扔在了榻上。
虞听晚被这一下摔得眼前发晕。
等她再看过来时,谢临珩已经欺身逼近,手指拽住了她腰间的绸带。
只需轻轻一扯,绸带上挽出的结就会被拉开。
虞听晚眼皮猛跳,见他动真格的,顾不上别的,当即朝他扑过去,主动抱住了他脖颈服软。
“我说,皇兄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谢临珩停下动作。
顺势揽住第一次投怀送抱的姑娘。
“他碰你了吗?”
虞听晚连连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就只是说了几句话,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谢临珩抬手,指尖落在她心口。
“宁舒喜欢他吗?”
虞听晚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不喜欢!”为了让他相信,也为了躲过这一劫,她又强调一遍:“一点都不喜欢。”
“呵。”谢临珩不知道信没信。
但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轻拍着她后背,安抚性地抱着她。
“那就记住你这句话。”
“宁舒,你们的婚约,早就作废了。”
“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将来也不可能是你夫君,别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虞听晚顺从点头。
谢临珩终于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克制、隐忍,温和。
刚才的疯戾,仿佛只是错觉。
他从她床榻上下来。
眼底还有最后一缕冷意没有散去。
就那么看着虞听晚强压慌乱,迅速将自己裹在薄毯中。
谢临珩无声牵了下唇角。
眼底的神色已经让人看不清。
离开前,他不忘再次对她说:
“别再让我知道你私底下还和他联系,不然,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收尾了。”
音落,他最后看她一眼,
转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