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狐小虾正望着孟一丘,他的身子不仅完好着,并且还在笑。只有那把剑已经扔在地上,剑身有多处齿痕。
这多少令人奇怪,又令人失望。
“你!”孟一丘完全不信,看了看自己的剑,又看了看令狐小虾。
令狐小虾还在笑。只因为孟一丘这不信、疑惑、愤怒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又抓头皮。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孟一丘问。
令狐小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回想了一下,道:“你一定是觉得我不该躲过你刚刚的剑法!”
孟一丘道:“如果你愿意,我想听一听。”
令狐小虾又抓头皮道:“剑法是很好,但是剑法有破绽,而且破绽很明显!”
令狐小虾说这句,立即有华山弟子反对,这无疑是代表着华山最厉害的剑法,如果说这剑法有破绽,那就是对华山派的侮辱,对他们信仰的打击。
孟一丘却冷着眼,沉声道:“破绽在哪里?”
令狐小虾道:“这套剑法最高的奥义,应该在孟掌门所吟的诗中那阴阳二字。所以,剑法才会突然分身。但是孟掌门施展的时候,却并没有体现阴阳,基本上所有的实招都在前方位上,暂且将其归为阳吧!后方的阴,有形而不实。所以……所以,我只要冒个险,尽量去接你那些虚招,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你,你居然就在这瞬间,便找到了我剑法的弱点?”孟一丘问。
令狐小虾道:“你的剑招这么猛烈,我不得不躲,躲过之后本也心惊,想不到的是后续的是虚招,为了印证这个想法,我还是实实的接了几剑,后面的我不说你也知道了,都被我躲过去了。”话完,他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剑。
孟一丘听着,他看了看令狐小虾,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张立群。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孟一丘沉默了。
张立群却走了上来,道:“他一定是见识过这剑法!或者一定是巧合!”
孟一丘恍然,立即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令狐小虾道:“你指的他是谁?”
张立群道:“别管谁是谁!令狐小虾,如果你不想让沈毛毛死在华山上的话,乖乖地束手就擒,我保证不杀你们,并且诚邀你为华山派一份子,后续与我们共同一统江湖!”这话,他说得响亮,说得充满自豪。
令狐小虾却满脸嫌弃,道:“什么一桶浆糊,难道你忘了我的目的了吗?老子要刺杀孟一丘!”
一旁,灵清也是一脸嫌弃。吩咐旁边的弟子道:“动手!”
立即,一名弟子拔出剑来,轻轻一划,沈毛毛的左胸处又是一道口子。
“你想清楚了!”张立群说。
令狐小虾头大,关键时候,总有人掉链子。也不知道这老猫千里迢迢跑这里来干什么。正想周转之际。旁边,孟一丘却打断道:“莫要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