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闷闷地声音从上面传来。
从她答应的一刻,他就嗅到她身上异样的味道。
那时的他只是眉头轻皱,面露不解。
后来脸上神情微动,似想起这茬,隐藏在黑夜中的神情浮现一丝龟裂,满腔热情似被一盆冷水浇下。
冷静下来后算了算时间,发现和她之前说的有所出入,所以抱了侥幸心理。
直到异样的血腥味儿袭来……
白泽再也绷不住,面上平静如水,心里的小人却在狂魔乱舞……
“对不起……”安洛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她真不是故意的!
就是一时过于激动,忘记了!
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白泽的酒意也被吓醒了。
翻身躺在一侧,静静看着她:“洛洛,你没事吧?她还没到三十个日落天,怎么又来了?”
他语气里带着缕缕担忧,更多的是郁闷。
安洛摇头:“没事!差不了几天就到日子了,只是我喝了冰啤酒,受了凉和刺激,提前来很正常……”
白泽闻言暗自松一口气。
十分庆幸当时没敢让她喝太多,心里又牢牢将这个记下,例假前后,不能喝酒!
想到自己为了等这一刻,期待了整整二十六天,眼瞅着能吃到肉了,结果告诉他还没熟!
这种滋味,白泽表示,去他阿姆的!
烦死了!
他翻身坐起,拿起她衣服为她穿上,又摸索点亮蜡烛,找出她上次用剩下的安睡裤,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大步流星走向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白泽还想替她穿上。
被满脸通红的安洛抗拒地推了出去:“不要!我不喜欢!”
听她说不喜欢,白泽没再强求:“那洛洛等一下,我再去拿根蜡烛过来。”
安洛应了一声。
很快,白泽回来,将蜡烛和火柴递进去给她,默默在门外等候。
安洛利索换上安睡裤,一手抱起染了例假的裤子,一手端着蜡烛。
白泽接过她手里的蜡烛和裤子:“洛洛先去床上捂着,我洗完裤子就来!”
上一次来例假时,她不小心弄脏裤子,因为夜深,白泽接过去后等第二天才洗,结果没洗干净,被她扔了。
长了教训,这次他打算趁热洗!
“用水泡泡,打一点清洗剂,明天洗,我肚子疼,想你抱着我!”安洛捂着肚子,软绵绵地说。
不知道是不是受冰啤酒刺激?
这次例假来势汹汹,浑身无力,肚子也疼得厉害,还伴随着呕吐的症状。
上辈子的她就有痛经的经历。
这次的感觉,给她很不好!
听出她话里的不舒服,白泽没有强求,随手放下脏裤子,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洛洛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安洛神情痛苦地点了头。
担心她身体,白泽丝毫不敢耽误,将她脏裤子用水泡上就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没有立刻上床。
而是打开火炕,利用那股热气烘了烘手,去去身上的寒气。
确定身上暖和,不会为她带去一丝寒气后,白泽才重新爬上床,暖和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轻揉。
察觉他的靠近,被痛经折磨得抓狂的安洛往他怀里靠了靠,蜷缩成一团,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