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姐的女儿小时候过的非常苦,她爷爷奶奶因为她是个女孩子,不骂她都算是好的,她的父亲另外有一个家,基本上可以说从来没有管过她,而余姐更是直接到了B市,虽然收入还算不错,但是她赚的钱都给了她‘老公’,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才是她的家。”
那天他母亲跟她说余姐的那些奇葩认知的时候,他也是懵的,这世界上居然还真的有放着自己亲身女儿不管,非要去倒贴“前夫”和他现任生的孩子的,可问题是这前夫其实只能算是前男友吧,而且对方已经结婚生子,虽然他并不能那么赞成“最好的前任是挂在墙上的”那句话,但既然分手了,总还是需要注意一下分寸的。
哎,只能说这世界上的人多了,总会有那么些千奇百怪的。
“这么看来余姐好像还真的有病啊!”
听完齐煦的描述,林之夏已经说不出来更多的话,毕竟哪个正常人能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啊。
想了想,她忍不住又问道:“那余姐知道她女儿在老家过的不好吗?”
“嗯。”齐煦应了一声。
这问题他和他母亲也感叹过,最早他们联系上陈桃的时候,看她过的那么辛苦,以为余姐肯定是被人骗了,她孤身一人辛辛苦苦在外头打工,把钱都寄回了老家,但是老家的那个男人因为有了其他的女人,有了儿子,便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妻子赚来的钱,一边又任由自己的女儿自生自灭,而那个妻子还以为自己寄回去的钱都用在了女儿身上。
可结果呢,结果就是余姐其实都不是陈桃她父亲的妻子,按照法律上的规定,她就是一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的前女友。
不,即便是按照当地的习俗,她也不是,因为在当地,即便没有领证,但是只要摆了酒,在当地人的眼里,她就是陈桃父亲的妻子了。
“那余姐以前回老家的时候,怎么过呀?”林之夏平时真不算一个爱八卦的人,但是余姐家的这事儿实在太过于炸裂,她有点忍不住。
齐煦听到她的问题,愣怔了一下,才说道:“这个事,你问我,我问谁?”
是啊,这种“夫妻”之间的事,除了三个当事人,大概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即便外头有诸多猜测,但是只要当事人自己不说,那谁又能真躲他们床底去偷听并且直播给大家看呢?
林之夏有些不甘心的“哦”了一声,低下头去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汤,一时间也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这两天住我那边吧,方便点。”
林之夏想了想,也是,她这里其实能自由活动的也就是她的卧室了,连在厨房做点吃的都要小心,那些大油大火的东西都不敢做,就怕布料上沾了气味。
所以,她乖顺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