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江尘的神识扫视中,外边就几千兵马而已,还不如当初自己在衡山城中动静大。
就这么点人也想弄我?
太天真了!
没多久县衙外走进一个披甲的矮胖中年人,长相猥琐,极其猥琐!
“老子是广州将军苏孟达,所有人都不要动,双手抱头蹲下!”
原来这人竟是广州将军苏孟达,他进来后一眼便瞧见面色阴沉的常坤,咋咋呼呼叫了几声后,来到常坤身前打起了招呼。
“苏将军?怎么你亲自来了,本官不是调动的本部兵马吗?”
常坤感觉跟吃了一大口苍蝇一样难受,他先前预料到此行难以帮儿子脱罪,不得不提前调动广州水师兵马。
原本计划调动本部兵马前来,都是自家的兵,令行禁止,可如今是广州将军亲自来,那他还怎么跟人家争?
苏孟达揉着肚子,笑道:“常大人说这佛山附近有叛军,我身为广州将军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想来想去还是亲自来一趟的好,对了,叛军现在何处,咱们赶紧出发吧!”
常坤沉默片刻,忽然招手让身后几名亲兵靠了过来,对苏孟达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苏将军且在这县衙歇息,此事便由下官来处理吧,对了,兵符可否暂借下官一用?”
苏孟达想了想倒也不无道理,他身为广州将军,虽然品级比常坤这个水师提督大上一级,但这次行动毕竟是人家提出来的,他若横插一刀未免伤了双方和气。
苏孟达正要掏出兵符交给常坤,江尘突然开口:“我说你不会真就这么简单把兵符交了吧?”
闻言苏孟达一愣,顺手将兵符塞回衣衫内,留下常坤一只手愣在半空。
常坤感觉更难受了,如果有什么比吃了一大口苍蝇更难受的话,那一定是再吃一大口。
“你是什么人?”苏孟达双手撑着后腰,仰着头问道。
江尘暗自摇头,要不是看在跟你儿子苏灿有一面之缘的份上,鬼才懒得搭理你。
这人自然就是苏灿的老爹,能长得如此猥琐,江尘就是想认不出都难。
江尘掏出好久没用过的玉牌:“自己看!”
苏孟达眯着眼睛瞧了半天,一把夺过玉牌,笑道:“收下啦,哎呀,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大的礼,这次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苏孟达身后一个带着眼镜的人士慌忙凑过来:“老爷,这玉牌上写着保龙一族指挥使!”
话音刚落,苏孟达大惊失色,手中玉牌都拿不稳,慌慌张张颤抖着双手将玉牌塞回江尘手里。
“原……原来是江大人,在下冒犯了。”苏孟达浑身发抖,抱着拳说道。
江尘一愣:“你认得我?”
苏孟达身为广州将军,知道保龙一族不奇怪,但是应该不至于知道自己的名字。
“小儿苏灿从京城回来之后,跟下官说过江大人的事迹,下官这才知道江大人的名讳。”苏孟达恭敬答道。
保龙一族祖上本就是征战四方的大将,与他们这些将军同样属于功勋集团,因此苏孟达是知道保龙一族在皇帝面前有多大的能量的。
“行吧,看在苏灿的面上,我就拉你一把好了。”
江尘说着,来到苏孟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常坤说道:“去,给他俩耳光,让他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