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到梅庄,竟然恰好撞见向问天和令狐冲到来,真是巧了。
江尘坐在门外,看了眼身旁似乎在盯着自己的施令威,暗自摇头,就凭你也想看住我,太天真了。
江尘捏了个替身诀,在施令威眼中,他仍坐在远处,但实际上他的真身早已悄悄溜走,原地只是个虚幻的假身罢了。
屋内那几人的赌斗多半与原剧情差不多,没什么可看的,只有康广陵这一关会略有不同,不过康广陵武功不算高,对上没病的令狐冲,也是讨不到什么好。
江尘没兴趣看他们菜鸡互啄,悄悄去寻那西湖底的任我行瞧瞧,毕竟他心里已经将这梅庄当成自己的地盘了,怎么能容忍外人住在自家“地下室”呢?
好在那湖底密室虽然隐秘,却瞒不过拥有神识探测的江尘,不多时便找到一条向下的通路,沿着道路寻过去,遇上紧锁的铁门便直接拆除,一路畅通无阻找到了那囚室处。
伸手直接将最后一道铁门摘掉,江尘打了个响指,一团萤火大小的小光球出现,照亮了漆黑的囚室。
“啊!”囚室中的任我行常年处在黑暗当中,忽然被这光芒照射,只觉得双眼刺痛,忍不住痛呼出声。
“操你奶奶的,你是谁?”任我行虽然双眼被晃的暂时失明,什么也看不清,但也能猜到如此鲁莽闯进来的定然不是上面看守的那四人,他们向来用火折子照明,可从来没整出过这么强的光线。
“抱歉抱歉,好像搞得太亮了。”江尘嘴上说着抱歉,却并没有将亮度降低,只是自顾自的打量着这位被许多人惧怕的任大教主。
那是一个浑身消瘦,形似枯骨的老者,双手与背后都被精铁铁链束缚,披头散发,很是狼狈,唯独一双眼睛死死睁开,哪怕被江尘制造的光源刺激的不断流泪,仍然倔强的撑着。
江尘打量了一会说道:“你跑我家干嘛?”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任我行大脑直接宕机了半分钟,忽然想问自己:我在哪,我是谁,我不是在坐牢吗?
他在这黑牢里一蹲就是十二年,从没想过会有人这么问他,任我行晃晃脑袋,直接骂道:“他奶奶的,你问的什么鬼话,哪里是你家?江南四友那四个混蛋是不是死了,他们怎么会放你进来?”
江尘晃了晃手指:“我说是我家那就是我家,虽然我还没买,但是当我打定主意要买的时候,这里就已经自动变成了我家,懂吗?”
任我行傻了,这世上竟然还有比他还霸道,还不讲理的人?心里有个主意这里就归你,你当自己是皇帝老子吗?
江尘走进这狭小逼仄的囚室,对任我行说道:“现在问题来了,我该怎么处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