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事情处理好了,但花霆珏打算把该收拾的收拾了,他让林天带姜望舒回去休息,他则去为一些事情善后。
“你先回去,我一会回来。”
“嗯。”
陈雄的办公室内,花霆珏淡笑,“陈所长,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想知道贵所应当怎样处理姜建?”
陈雄心里咯噔一下,笑意收敛,暗叹终究还是问到这个事情了,他只好赔笑,“三少,是我们处理不当。”
其实像他们这种偏远山区,警力不够,法律意识薄弱,解决姜建这类案例基本上都应付了事,何况绝大部分的人拿家事当说辞,不好定罪,很多时候他们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陈所长客气了,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但人还是需要好好管教的,虐待儿童算违法吧?我相信你们这些专业人士应该比我懂。”
陶阳脸色难看,不敢直视花霆珏,大冷天的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
“我明白了。”陈雄忙点头。
点到为止,花霆珏也不想再多说,旋即起身,微微颔首,“不过还是谢谢陶镇长和陈所长的帮忙,我感激不尽。”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招他还是会的。
待花霆珏走后,办公室的两人皆松了口气,京市来的人真是难对付,传说中的纨绔子弟都是非寻常人能比拟的。
陶阳喝了口茶沉心静气,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眼睛一眯,“这件事别宣扬出去了。”
陈雄表情瞬间严肃,“嗯。”
临走时陶镇长清清嗓子,又嘱咐一句:“陈雄啊,那个什么姜建的事情该怎么办怎么办吧,别耽误了。”
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个泼皮影响了前途。
“是,我马上去办。”
陈雄的心境大差不差,屁股底下的位置要想稳还得会来事,他也不愿意因为姜建耽误了自己,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老婆班上的学生这么厉害。
不由感叹一句人不可貌相啊。
随即走出办公室处理眼下的要紧事,看来姜建这铁饭碗是吃定了。
……
花霆珏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蛋糕店,他让司机停车,下车买了个橱窗里的蛋糕,蛋糕用老式奶油缀了好几朵花,虽然比不上京市私人订制的蛋糕,但已经是宜溪镇最贵的了。
看了一圈自己手里拎着的蛋糕,花霆珏连连咂舌,眉头轻挑,“啧,我真是个好男人,这不得感动死她啊。”
这么说着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姜望舒微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前面的司机一脸懵逼,表示不懂。
姜望舒还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正巧花霆珏敲门。
“谁啊?”
“是我!”
她打开门,怀里突然多了个东西,是个蛋糕,她想起上次姜建他们给姜天赐买蛋糕,十六岁的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姜建他们不会给她买,她也懒得庆祝。
见她愣神,花霆珏开玩笑道:“快拿着蛋糕啊,怎么,你没吃过啊?”
“我没吃过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