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姜望舒礼貌回应:“你好,姜望舒。”
“你有英文名吗?”
“没有。”
“那我还是叫你望舒吧。”
“嗯。”
现在人不多Candy带着她逛了,给她一一介绍怎么上菜、让客人点单以及收小费,姜望舒记性好,没一会就记住了。
Candy健谈,见她不善言语,于是不停地夸她:“还是你们学生脑袋好用啊,我出学校后脑子就不够用了。”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你也不用太着急,熟能生巧,你过几天就习惯了。”
“好的,谢谢Candy姐。”
“没事。”
两人共事了一上午,姜望舒也观察了半天,她大致清楚了Candy为人,活泼开朗,格外健谈,倒有几分热情如火的意思。
午餐闲聊时,Candy实在憋不住了,她眨眨眼问出了心中的好奇:“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吗?”
“什么意思?”
“我看你这气质还有你刚刚穿的衣服、鞋子可是奢侈品牌诶,肯定是哪家的大小姐来体验生活的吧?”
姜望舒终于懂了为什么罗经理以及面试的其他人会露出异样的眼神,原来是因为她的衣服。
奢侈品?姜望舒不认识,她也不认识衣服的牌子,更何况这些全都是花家给她安排的。
思来想去她也只能澄清这个天大的误会,开口解释道:“我不是富家千金,我是来打工的。”
Candy没把她的辩解放心上,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懂我懂,保密是吧。”
姜望舒:“……”
她不再说话,毕竟多说无益。
……
这段时间陪着姜望舒早起晚睡,花霆珏累成狗,这不一放假就直接睡到晌午。
下楼吃饭时他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姜望舒,于是问余管家:“余叔,姜望舒呢?去哪儿了。”
“噢,望舒说她出去一趟。”
“出去?”“什么时候出去的啊?”
“一大早就出门了。”
“好吧。”
出于担忧,花霆珏想着给姜望舒打个电话,结果电话那头没人接。
“嗯?去哪儿了,也不接电话。”
又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吃完饭他的瞌睡虫又来了,沾床就睡。
算了,睡醒再打吧。
等花霆珏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噩梦,梦里那个韩天宇把姜望舒抢走了。
他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眼睛猛地睁开,红润的唇瓣翕动,吐出一个字:“操。”
胆战心惊的他又拿起手机给姜望舒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垂头喃喃自语:
“不会吧?他俩不会私奔了吧?”
他俩私奔意味着姜望舒跑了。
姜望舒跑了意味着女儿她妈跑了。
女儿她妈跑了意味着女儿跑了。
那不完蛋,白重生了!
“啊啊啊啊啊!”
“操操操操操操,老子得追回来!”
“余叔!余叔!给我找一面包车人!”
“我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