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孙贺身上,这时孙家婆娘开口讲话,倒是提醒了我。
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和孙贺掰扯是非对错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解决了孙家婆娘体内的鬼邪之物,让它不能再作恶,也让孙贺见到真实情况,不再冤枉我。
想到这,我看向孙贺,指了指孙家婆娘,说道:
“你都看见了,你家我婶子的声音明显不对劲儿,我婶子平时说话什么声音,现在说话什么声音,你不是不知道。可你看现在,她的声音这么的粗犷,很明显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是精神病,我想问问你,有哪个精神病人发病的时候会变音?”
果然,孙贺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紧皱眉头死死盯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哽咽了好久,才说道:
“这……很有可能我妈感冒了,嗓子不舒服!所以声音才变粗的!”
很明显,孙贺这是在强词夺理,毕竟在他的眼里,我一个高凭的人,又怎么能比的上他一个研究生毕业的医学生呢?
如今被我的话给问住,自然感觉面子挂不住。
对于孙贺的表现,我并不感到意外,而是笑了笑,接着说道:
“行!就算我婶子是感冒了,那我想问你,她一听见镇魂锣就十分难受,不停地求饶,又是怎么回事儿?”
孙贺冷笑了一下,嘲讽地说道:
“就凭这个,你就说我妈中邪了?你那个破锣敲起来,声音那么难听,那么刺耳,我妈那是受不了这破锣声音!”
我早就知道孙贺会这么说,早就有准备,又是笑了笑,问道:
“那为啥别人都不难受,都受得了镇魂锣的声音,只有我婶子受不了呢?医学生同志,你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么?”
孙贺被我这么一说,顿时噎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