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禾镇父老乡亲们的反应,我却是有些诧异,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见到邢晓茹这么痛苦,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是一脸激动和高兴。
这里面莫非是有什么缘由?
想到这,我朝围观的人群拱了拱拳,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在下宋炳,来自于莲子村,是一名萨满法师!如今来到了这里,被邢晓茹这厮欺骗到这里,她一而再再三三地欺骗我们,实在是罪无可恕!
所以在下在她身上,施展了一点萨满法术,就是为了让她吸取到教训,改正这个缺点!
在下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针对任何人!如果有哪位父老乡亲感到不舒服,那么宋炳在这里,先给你们赔罪了!”
在听到我这么说后,一个老大娘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走上前来,不疾不徐地说道:
“小伙子,你别这么说啊!你知道不,我们非但不感到生气,反而很高兴呢!很感激你们呢!哈哈!
邢晓茹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你们是不知道,她这些年来在我们东禾镇,那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啦,她的名气都是臭名气,并不是什么好的名气!
你们帮助我们惩罚这个家伙,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生气呢!
小伙子,你放心大胆地干吧,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这里帮你撑场子,没人敢对你们怎么样!”
在得到老大娘的肯定后,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心里更加自信起来。
我走到邢晓茹面前,看着地上躺着的她,心里一阵冷笑。
此刻的邢晓茹,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一边打滚一边痛苦地呻吟,说道:
“哎呀妈呀,小兄弟哦不,是天童爷爷,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这怎么这么疼啊,不对,怎么这么痒啊!饶了我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邢晓茹一边求饶,同时眼里流出了泪水。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周边围观的群众,在这时也是不断地给我们叫好。
看着这一切,我不禁一阵感慨,心说邢晓茹啊邢晓茹,你的人缘怎么这么差啊!
如果说一个人讨厌你,那你可以说是这个人的问题,可整个东禾镇所有的人,都这么讨厌你,那难道是整个东禾镇的人的问题?
虽然我和邢晓茹接触的并不多,但是从刚才的表现来看,她是个满嘴跑火车、见利忘义、唯利是图的家伙!
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这样的人,我作为莲子村第一萨满法师,长生天座下弟子,天童,这三种身份,那就一定要惩罚她!
想到这,我冷眼看着邢晓茹,问道:
“邢晓茹,你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邢晓茹躺在地上翻滚,痛苦地回答道:
“天童爷爷,我真的不敢骗您,我真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保证以后不再犯这个错误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求天童爷爷收起仙术,放我一条生路吧!”
听到邢晓茹这么说,我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又是这么诚心诚意地向我们道歉,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吧!”
接着,我看向刘庆云,刚要替邢晓茹求情,刚才的老大娘立刻站了出来,朝我摆了摆手,阻止道:
“小伙子,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啊!邢晓茹这家伙,是个口是心非、口蜜腹剑的人。她现在跟你道歉,完全是因为她受制于你啊!
如果你解除了她体内的仙术,那邢晓茹就会立刻恢复以前的样子啊!”
听到老大娘这么说,我摆了摆手,耐心地说道:
“老大娘,我真的很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邢晓茹也没犯什么大的错误,我们是本着教育的目的,才在她身上施展萨满术的,并不是说要折磨邢晓茹,才会施展萨满术啊!
既然邢晓茹现在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我认为,我们就应该给她改正的机会啊!您说对不对?”
本以为我这番话,会让老大娘明白我的意思,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老大娘竟然抬起了拐棍,就打在了我的肩膀上,嗔怒道:
“我说你这个小伙子,咋还就不听话呢!老太太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啊!
我告诉你,邢晓茹现在跟你道歉,向你求饶,就是因为你施展在她身上的仙术!如果你撤走她体内的仙术,那邢晓茹就会立刻恢复本性!
再次变成了以前那个爱占便宜、口是心非、好吃懒做的人啊!”
老大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完之后,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样子激动得不行,生怕我解除邢晓茹体内的萨满术!
对于老大娘的反应,我是十分理解的。
毕竟,从我们刚才和邢晓茹打交道的事情来看,她的确是个反复无常的人。
可我刚才也说过了,我施展萨满术在邢晓茹的身上,并不是要折磨她,而是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加以改之。
现如今,邢晓茹在萨满术的惩罚下,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且也保证自己不会再犯错,那么我们没有理由再去惩罚她!
想到这,我看向刘庆云,说道:
“刘师叔,咱们萨满法师的职责就是正人心,而靖浮言,既然邢晓茹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么咱们就原谅她,不要再惩罚她了,你看可好?”
刘庆云闻言,点了点头,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赞许地说道:
“阿炳啊,你说的没错,咱们萨满法师的职责就是引领人们善良,而不是惩罚人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认识到这一点了,实在是难能可贵!
我师兄在天有灵,肯定也会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徒弟,而感到自豪的啊!”
说完,刘庆云将萨满鼓放在了邢晓茹的面门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萨满鼓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随后邢晓茹也停止了痛苦的喊叫,躺在地上剧烈地喘着粗气。
须臾,邢晓茹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扶膝,看样子还没缓过来。
见她这个样子,我心生戏谑之心,调侃着说道:
“邢晓茹,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
本以为邢晓茹会立刻向我保证,再不犯相同的错误,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邢晓茹,竟然站直了身子,右手叉腰,左手指着我,破口大骂,说道:
“我呸!你们这些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没想到你们笨的可以啊,我就是骗你们而已,要不是我刚才聪明,假装向你们服软,你们不得折磨死我啊!
没想到你们连这都没有想到啊,实在是太笨了!
简直就是蠢驴啊!哈哈哈!
你们想让我认错?别做梦了!我邢晓茹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