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框,三观寄存处。”
“这一框,污言秽语收集器。”
“这一框,脑子寄存。”
正文:
“俊儿,你怎么年轻轻的就死了呢?没有你娘该怎么活啊!”
卢氏抱着眼前一动不动的房老二嚎啕大哭。
“这怎么出去还是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会从灯楼跌落摔死?”
房遗直一边盘问房老二的书童,一边安慰母亲卢氏。
“还不快去请我爹回来。”
“现在朝堂奸人当立,妖孽横行,陛下龙体欠安,妖妃不受妇道,祸乱朝纲,当如何是好啊?”
“房相所言极是,贞观九年太上皇仙逝,文德皇后去年也…………”
此时正在梁国公府喝酒的这群人正是大唐位极人臣的大佬们,但看情况好像不是把酒言欢,气氛压抑至极。
平时像这样的喝酒的机会可不多,还得多亏了上元节,长安城放开了三日宵禁。
“老爷,老爷,不好了。”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喝着闷酒的时候,外头忽然听见下人来报,听语气挺着急。
“各位,失陪,我去看看何事?”
房相心说着可别又是那个逆子给他捅出大篓子来吧。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房相出门看见喊叫的人是那逆子的书童,果然是那逆子无故又惹出祸端了。
“老爷,少爷从灯楼摔下来了。”
小六子说完,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顿时跪倒在地。
“那逆子在何处,可摔坏没有?”
“死,死啦!”
“什么?死了?”
房相此时如遭雷击,顾不上多想立马转身回到刚才的房间。
“各位,家门不幸,就不久留各位了,改日再叙!”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节哀。”
房相出了门就看见还趴在地上痛哭的小六子,一脚踹翻,
“还不快带我去。”
房间内的众人面面相觑,外面的话他们其实都听见了,开始也是以为房家老二又是干啥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没曾想这次却是直接死了,看来这房家还真是家门不幸啊。
这房老二不学无术,骄奢跋扈,平时仗着他老爹的身份无恶不作,人人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