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签完文书,签字画押盖印之后,魏王泰见文书已成就提高嗓门说道。
既然是文斗,他们二人加了彩头,不如本王也加个彩头把,本王欲开一个赌局,买长孙冲赢者一赔一,买房俊赢者一赔十,赌筹每人限百两银,不然本王就要喝西北风了。
“多谢魏王赐赏,哈哈哈哈,”
人群大笑,还得是人魏王泰啊,这不是给大伙送钱吗,纷纷上前买注,自有人收赌筹出文书,但清一色都是赌长孙冲赢。
“我买长孙冲百两银。”
“我也是,”
“同上,同上。”
房二听见所有人都买长孙冲赢,没有一个人买他赢,顿时火冒三丈,抓住一个读书人,大骂。
“买我赢,为什么不买我赢。”
那读书人不屑一笑,“买你赢?做梦吧?你看我像白痴吗?”
“好,没人买我赢,我自己买我自己赢,魏王殿下我可以买我自己赢吗?”
“那是自然。”
“一百两太少了,我要加注,要求上不封顶,可允?”
“那是自然,你们是文斗者自然不在限制行列。”
“好,我买两片金叶子。”
长孙冲摸出二十片金叶子,“殿下买我自己赢,多谢殿下赐金啊,哈哈不像某些人,废物不说,还是个穷鬼。”
说完对着魏王泰神秘一笑,魏王泰也是神秘一笑。
“长孙冲,你骂谁是穷逼,魏王殿下我要加注,我把我爹的负屓印抵押,价值几何?”
魏王泰内暗喜,“嘿嘿成了,废物就是废物,稍微刺激一下就失去理智了。”
“千金。”
“什么?才一千个大钱,太少了吧?”
“房俊本王说的千金是千两足黄金,而不是你说的一千大钱。”魏王泰心道,废物就是废物,说话累。
“好,千金就千金,我立马签字画押”
魏王泰手里把玩着负屓印,心中冷笑,不枉费本王散尽万两白银,总算把这个负屓印弄到手了。
小六子终于挤出人群,一路狂奔至国公府,此时已经趴在房相门前大嚎,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被魏王泰和长孙冲堵在花满楼文斗,逼着少爷签字画押,咱们国公府和老爷的负屓印都被当赌筹压上去了,老爷您还是赶紧看看去吧。”
房相今天心情大美,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刚刚和卢氏敦伦完毕准备睡下。听到小六子在门外鬼嚎,顿时火冒三丈。
听说房老二把他家大宅和自己的负屓印当押当赌筹与人文斗的时候,吓的睡意全无,
“逆子啊,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轻易改邪归正,这次我房家可全完了啊,”
匆忙穿好衣服,来到外头一脚踹翻小六子,“还不快带我去。”
听到小六子话的卢氏也是吓的不敢吱声,我儿啊,你这次闯的祸太大了,娘都不知道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