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房玄龄问房老二。
“俊儿,你可知爹为何这般?”
“儿子大概知道一些。”
“说来听听。”
“爹爹让各位伯伯入股天上人间,是想让大家和我们绑在一个战车上,同生死,共进退,成一个整体为一个集团。”
“不错,”
“今天能来的国公郡公,都是爹的故交,想来他们今天来是给爹站队的,就是他们不入股,爹也不会落下他们的人情,爹想让俊儿知道,唇亡齿寒和竭尽精诚的道理。”
“爹把魏王泰的的赌约撕毁,是给他台阶,也是给我台阶,我若真找魏王泰收那万两金,这个恶便算是结下来了。”
“全中。不愧是清平子高人教导出来的,房某难望其项背也。”
进了国公府大院,即将分开的时候,房相叫住了房老二。
“俊儿,有件事爹需要你尽快办一下。”
“爹爹请讲,俊谨听教诲。”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西风烈还是要尽快多搞点来,你没看几位叔叔伯伯打的头破血流的,尽快给每家送去一些。”
房俊点头应是,他也知道,这老程和老牛就因为少喝半碗西风烈,痛扁杜如晦,最后找到元凶房老二。
两人架起房老二,逼迫他拿出更多的西风烈,见房老二拿不出,大骂他不为人子,勾人酒虫而不足饮。
房老二今日睡的很晚,画了很多图纸,也写了不少字,不过这在后世睡的更晚,今日收成不错,得了一个花满楼,还连带赚了八九千两银子。
抱着怀中的小袋子,想想那半颗土豆就心痛,不过有半颗总比没有强啊,房老二拿出那半颗土豆,爬下床在油灯下数了数,
“一,二,三,四,”
还好有四个芽点,胡人真真该死啊,吃了老子半颗土豆,这那是吃土豆啊,你这是要吃我的命,吃我的钱,吃我的爵位啊。
“嘿嘿嘿嘿。”
房老二嘴里发出瘆人的怪笑,望着清平子牌位,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悲伤思绪。
“晚安!”
翌日,晨钟叫醒了房老二,听声音像是来自四面八方,不光是小雁塔,大雁塔,各个庙宇也会随着钟声响起而敲响。
今天还有好多事需要办,但首先要办的就是去国子监,因为今天房二要去办休学了。
国子监坐落在务本坊,和房二家是正儿八经的邻居,上元佳节休沐三天,今天是归学的日子。
房老二来的不算太早,来的时候国子监已经很多人了,今天的生员都非常奇怪,有的人看房老二眼神怨恨,有的人望着房老二眼神灼热,不过眼神灼热者寥寥无几。
对于怨恨自己的人房老二无所谓,因为他们一直怨恨,无论是之前的不学无术第一废柴,还是昨天晚上房老二作的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个对子。
以前的读书人是耻与他为伍,现在是恨他败坏天下读书人的名节,很生气很严重的那种。
眼神灼热的正是程小宝,牛猛,尉迟小傻,李景仁,杜荷,毫无疑问这几个小纨绔都是经他们家老纨绔的点拨来和房老二一起休学的。
“房老二,你怎么才来啊,数你家离得近,就你来的最晚。”
说话的是杜荷,这个人其实一直对房二有点不满的,他房二能拿出手的也就昨天的三对一首诗而已。
他不明白他爹怎么就对房二这么推崇备至,叫他来跟房老二混。
程小宝见到房老二过来了,赶忙带着其余四人走过来,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