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走不了那么远,只带他们在村子周围的山里走了走。
几天后,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的几尊大佛。
周越总算可以歇歇了。
这几天做饭,不停的做饭。
有太多人吃饭了。
还得给产妇做月子餐。
宁家的灶间,就没有停过火,好像一直在冒烟。
灶间通着产妇屋子的火墙,因此这几日,那火墙的灶膛,都不用烧。
火墙就热乎乎的,产妇的屋子每天还得开窗通风一小会儿。
通风这件事,被付大姐和钱氏唠叨了好久。
周越说做好产妇和孩子的保暖,不让风直接吹,是没问题的。
但是她们就是不听,其他的事,可以允许周越胡闹。
但在关乎产妇身体健康这件事上,她们真的是坚持原则,据理力争。
可是产妇这屋子里,每天暖烘烘的,不通风真的容易滋生细菌啊。
后来双方达成和解:通风的时候,产妇和孩子包裹严实,去周越屋里待着。
这总算安抚好了钱氏和付大姐。
算算日子,宁家酿的果酒,应该可以开缸试喝了。
然后周越就做了一个令她后悔的决定。
她带着任平生和钧墨去了山洞。
任猎户只在宁家住了一夜,就去了原来大夫们住的院子里了。
任猎户还觉得那院子太大,只想住其中一间屋子即可。
但是房租已经付了,院子又不能拆分开。因此他只好勉强住下了。
他想着,等明年春天,暖和了以后,他还是要去山里住的。
清墨早上跟着炫墨去镇里了,她要去谈买铺子的事。
这种大事,她本是忐忑的,想让娘跟着一起去。
但周越说:“你已经是大人了,你还想以后做大买卖呢。
像几百两买铺子这种小事,以后会经常发生。
你多锻炼锻炼也好。
没事儿,就是犯了错误,损失也不大,还有机会改正。
从中吸取经验,也好。”
清墨觉得还是心里没底,想让家里长辈一起去。
最后求来求去,她请动了宁老爷子同去。
宁老爷子其实很想出去走动走动的。
自从他那次站立之后,他的腿恢复的很快。
他也在努力的练习赶车。
宁老爷子作为村里的资深木工,腿摔断后,一度自暴自弃。
后来随着他的腿好转,他的木工技术,在周越的奇思妙想引导之下。
在杨墨被他言传身教之下,他的信心又回来了。
他和杨墨联手,制作出了很多好东西。
那个轮椅的技术,杨大夫说了好几次了,想开个作坊制作。
周越和宁老头都说,让他尽管去开。
宁老爷子可以作为技术顾问,指导他们生产。
但杨大夫一直说要给宁家钱,把这个技术买了去。
周越后来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看杨大夫空有一腔热血,本钱并不多。
就同意以技术入股。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宁家以技术和宁老爷子身上的技术入股,占一半股份。
其余的事宜,像前期投资、找场地、找工人、买原材料、组织生产、销售和售后等事宜,都由杨大夫和他的儿子负责。
宁老爷子自从那个工坊开始做,脸上的笑容就多了起来。
不过,他最近又有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