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你这个海军叛徒遗留的“宝珠”就可以大做文章”
“比如像他所说的把你送到海军中训练,而后他就可以再找一个由头,给你灌输一下海军的正义,让你用叛徒之子的身份去卧底海贼...”
少年冷漠地把他的推断讲出来。
战国可能会对瓦什托的遭遇表示心疼或者同情,但安排罪人之子到海军背景的孤儿院,并且在这座海军士兵家属安置地之一。
这一切有些太过巧合,就像戏剧的设计,冲突被最大程度的放大,而希望的部分总是保持着若近若远的两年看望的距离。
一般的人经历了这些,总是会为那一道光明义无反顾。
瓦什托的脑海很乱,他的脑容量让他没法跟上少年的想法,但他的心已经有了偏向。
今天出孤儿院后会发生什么,都被对方猜的八九不离十,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明天,你的战国叔叔或者是那两名海军士兵中的一名会来到你的这个新屋子里面,拉着你一起讲故事,给你讲海上海贼肆虐,正义的海军一直在致力于打击一切罪恶,给你讲海军大将的种种胜绩”
“顺便,给你来一个类似“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的洗脑演讲”
“时间允许的话,他还会很和蔼地给你做个拿手的菜,再摸摸你的额头,一副徒孝师慈的场景”
放下手上的报纸,少年摇了摇头。
“我没有觉得叶落为根是一种好的精神,我信奉的是树叶落下之处,野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照亮村子,直到把村子烧为灰烬。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瓦什托脸上带着疑惑问道。
在少年的话语影响下,无论明天来的是谁,他都生有了一种敌意。
“不用怎么准备明天的事情,”
“先听我给你讲一讲一个故事吧?”
少年摆了摆手,示意瓦什托安静下来。
瓦什托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少年。
“我的故乡有一个人,在武功大成之时,灭了仇人满门,可心怀恻隐,对正在哇哇大哭的孩子下不去手”
“于是他把这孩子带回家,把他当做亲身儿子养,一边教他武功,一边教他行文写字”
“在他孩子十八岁的成人礼上,他为这孩子送上了一份大礼”
“他给孩子说,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说话,然后割下他的耳朵;给他说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随后戳瞎他的双眼;接着用剑割下他的头颅,接着把尸首火化并扔进大海里”
“是不是觉得很残忍?”
少年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瓦什托明知故问道。
“是...是是,怎么能这样折磨人?”
瓦什托内心一阵又一—阵的恐惧,他想不到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做完这些后,那人说“我的道德可以有缺憾,但生命不能有一点隐患,在担惊受怕一辈子和内疚一辈子中,我会选择后者””
“而我不会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