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许久,直到一个月后,南州知府派人八百里加急在早朝时送来消息。
说是桓王爷,在南州端掉了南州当地的山匪窝。
等到皇帝派人去南州接江烛染时,各州又相继传出江烛染的消息。
似乎一时间,整个银兰朝都有着江烛染的身影。
消息繁杂之下,沈流烨派人乔装打扮去了趟宁州城。
如今皇都彻底乱成了一片,皇帝除了处理朝事,还要找江烛染。各部大臣不堪其扰,知道桓王府的这一家子都是不怕惹麻烦的神人,如今只敢躲着走。
又是一月过去,江烛染仍然没有回到皇都,皇都里到处都传着江烛染的消息,但江烛染本人的踪迹总是飘忽不定。
太女为了找到江烛染把人带回皇都下了不少功夫,如今眨眼又是一个月,皇帝那边看着,朝臣明里暗里也劝她把人赶快带回来。
反而是桓王府,安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江烛染本人呢,已经乘上了回皇都的马车,穿着平民百姓常穿的补丁麻衣进了皇都。
沈流烨派人在宁州城散布出皇帝派太女寻她下落的消息,也正是那几日,执着于要她性命的那群杀手突然间停止了动作。
为了防止那群人在皇都蹲守,江烛染特意绕行了一番,南下去了南州,顺便剿了南州山匪。
绕道褚州的时候又发现了西红柿这种好东西,当地人都传言这鲜红的果子有毒,谁都不敢吃。江烛染便停留了几日,在褚州给人科普西红柿这种东西。
后来又连续经过了几个地方,见识了各地的风土人情,也是在这期间,江烛染想方设法让行商的各路运输队帮忙带信,才把她还好好活着的消息传递给沈流烨。
此时距离宁州剿匪那日,已经足足耗了两月有余。
桓王府,枳夏把江烛染回府的消息带给沈流烨。
沈流烨猛地起身,手里捧着的茶盏摔到了地上。
门外传来江烛染的朗笑声,“阿烨,我回来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此话做不得假。
江烛染看着沈流烨红着眼圈跑出来,心里诡异的满足。
“妻主半月才来信一封,倘若不见妻主亲笔书信,我当真以为妻主已经出了意外。”
沈流烨狠狠瞪着江烛染,一双眼睛里直往外冒泪珠子。
“我的错,当罚。”江烛染把人揽进怀里,“为妻可是连衣裳都没换就先来见你了,从轻发落为妻可好?”
沈流烨别过头去,哼唧半天说不出一句狠话。
是以,伸手拦住江烛染的脖颈,在她脸上用力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