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棠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这几天都白费脑细胞了。”
“这还不好,难道宿主你想亲自动手杀人。”
郁青棠无语:“我又没有杀人的癖好。”
郁青棠不能等到陈玉山具体的消息,但也不再操心,都被烧焦了半天身体。
能活下来估计也会瘫,就是可怜白桃。
不过她刚刚走的时候身上的女主光环还亮得很,陈玉山拖不了她多久。
经过这么一趟事儿,晚会是办不下去了。
后面还有个相亲节目,好多人都扼腕不已。
云霜降从家里拿来两大包年货。
“早上什么时候走,我来送你。”
郁青棠:“凌晨四点,赶最早的那趟班车,你还是在家里睡觉吧。”
凌晨四点天都还没亮。
云霜降立马收回了想送她一程的心意:“好的,反正你也不是一个人。”
郁青棠:“……要不你再坚持坚持,这样显得我们最间的友谊很塑料耶。”
云霜降双手一摊,吃惊的说:“难道我们不是塑料姐妹花吗?”
“……”
郁青棠气鼓鼓的说:“是的呢,我们是塑料姐妹花。”
云霜降捏捏她的脸颊:“行了,我回去睡觉了。”
郁青棠等郁清徐上厕所的时候问程无恙:“那几个小孩心里想的啥,有没有对云霜降不利的。”
“最小的那个只想吃和玩,最大的那个心里一直怕她不高兴。”
程无恙把他听到的心声总结后一一道来:“中间那个心思有点深,对云霜降倒是没有什么坏的想法。”
郁青棠听出他的限定词:“对云霜降就没有,难道对其他人有?”
程无恙:“他打算教训教训一个叫死胖子的小孩儿。”
死胖子,不认识。
郁青棠以为只是小孩子之间的不愉快,也没多管。
要是啥事儿都要管,她不得累死自己呀。
——
“呜呜——”
火车哐当哐当开拔,沿途的风景逐渐从山丘变成平原。
“姐,你去上厕所吧,我刚刚看了那边没人。”
郁青棠从上火车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一直没有去上厕所,郁清徐对他姐的膀胱十分关心。
火车上的厕所实在是不太好闻,郁青棠从上车后就开始控制自己的饮水,就为了能少去几次厕所。
现在突然被郁清徐这么一说,她的尿意就上来了。
郁青棠:……无语
程无恙:……偷笑
郁青棠站起来:“哦,我谢谢你啊。”
她们定的是卧铺四人间,郁青棠、郁清徐、程无恙、再加上白亦舒正好住满了,外面狭窄的走廊里也都挤满了人。
郁青棠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吸引了附近几人的目光。
盯着她看的有男有女,都只有二十岁出头,面色饥黄,身上的衣服也有好几个补丁。
骤然被几人盯上,郁青棠都有些想回头叫郁清徐陪自己一起去了。
“检票了,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