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烈身上的刀口很深,即便有及时处理,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高热,整个人迷迷糊糊,连着三天没有清醒的时候,就连秦暮晓都不抱希望了,但也许是年轻力壮,体格强悍,阿利烈还是撑了过来。
“恭喜你,秦小姐,阿利烈总算安全了,呐,你的玉给你。”
叶稚庭换了药出来,得知秦暮晓已经把药费缴清了,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丢过去。
“能够包下马场的玉我可不敢收,不过既然是她阿父给她,她又送给你的,你还是好好保留着吧。”
秦暮晓眼疾手快,接住。
“我留着有什么用?一块玉要是换不了马场,再有价值也没意义。”
不过嘛,她也没打算拿着块玉去买什么马场,她那天就想把玉还给阿利烈的,谁让这人受伤了,她又没钱呢。
叶稚庭没想到秦暮晓会这么说,细想这几天眼前这人虽然时不时又来看望,但一直都冷冷淡淡的,顿时皱起眉宇。
“我听说布什克多一旦认下了枕边人,都会把对方当眼珠子疼,虽然我不知道两个女人怎么过吧,但你好像对她也太冷淡了。”
而且每次到了晚上就不见影,作为伴侣也太不合格了。
“噗”
秦暮晓差点原地摔个大马趴,她没想到叶稚庭对自己和阿利烈的误会有这么深,就算是现实世界里也没有几个人会把她当成蕾丝的,她是哪表现的不直了吗?
“等一下。”
她一把拦住要走的叶稚庭。
“关于这件事,我必须得澄清一下,我和阿利烈一点关系都没有,要说有关系,那也是情敌关系。”
“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我有伴侣,是男的!”
“这样啊。”
好吧,这么认真的解释,那看来他真是误会了,但哪个人会把自己父亲的玉送给情敌啊?这搁谁不误会?叶稚庭一时间也搞不清楚此时心里的感觉,有点尴尬,又有点失望。
他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话本看多了,不好意思啊,当我多嘴。”
“…”
当天晚上,秦暮晓把牧远鸣带过来了,前几天阿利烈还在危险之中,她不想牧远鸣担心,现在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必须要把人带过来证明自己确实是直的。
“鸣儿你可别笑,他居然觉得我和阿利烈有一腿,可别恶心我了。”
牧远鸣掩唇不敢笑出声。
“知道了,不过我真没想到阿利烈会送你玉,你居然不告诉我,我吃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