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靳屿川怎会出现在这?
一定是做梦!
南姿狠掐下胳膊,真真实实的疼痛感袭来驱散她的困意。
她确定是现实后,迷惑地看着靳屿川,“你不是在北京吗?”
靳屿川指着门前堆成山的礼盒,神情高冷,
“明早,我有个重要的会议就连夜赶回来。亲朋好友送了我太多礼物,我嫌碍地方,全都送给你吧!”
南姿不想承靳屿川的人情,伸手关门,“你送给别人,我睡了。”
靳屿川抬手抓住门板,态度强硬,“有些是送你爸的礼物,不然我去问下他要不要?”
“我爸都睡着了,靳屿川,我看你真是疯了?”
南姿气得都要跺脚。
靳屿川挑眉,语气傲娇,“那我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
南姿觉得靳屿川脑子里有大病,非得强迫别人收礼物,“先放我家,等你有空余地方再来拿,请问靳大少爷,你能走了吧?”
“你一个女人搬不动那么多东西,我帮你。”
靳屿川不顾南姿的强烈反对,抱住礼盒大步往屋里走。
那个熟悉的样子,就跟他家似的。
来回搬了三趟,堆得客厅满满的。
要是别人来了,还误以为是她家开礼品店呢!
南姿不满地双手环绕在胸前,又问,“现在你总算可以走了吧?”
靳屿川闲适地坐在沙发,特大少爷地吩咐,“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
南姿暗自安慰自己:忍!
于是,她强忍百般不爽,接了杯热水递给靳屿川。
靳屿川没有伸手接水,视线停留在南姿的身上。
南姿不解,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迟钝地反应过来。
她迷迷糊糊爬起床开门,根本不记得穿内衣。
睡裙是那种柔顺光滑的真丝睡裙,紧贴皮肤。
最难堪的睡衣是圆领口。
随着南姿弯腰的姿势,从靳屿川的角度能把里面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深思,南姿的脸越来越发烫,“靳屿川,你看什么地方?”
靳屿川煞有其事地说道,“好像比以前长大了点。”
他看就算了,还一本正经地点评起来。
南姿羞恼地双手环抱捂住胸前,“靳屿川,你别太过分。”
靳屿川端起茶几上的热水,仰头喝了一大半,“我说的是事实,并且这是夸奖你的话。”
“我不需要你的夸奖。”
南姿直盼着这位祖宗赶紧离开。
靳屿川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语气冷了几分,“那你需要谁的夸奖?江禹安,还是相亲对象?”
她和江禹安相处仅三个月。
他对她极其尊重,从未做过逾越的事,最多只是亲下她的脸颊。
南姿不情不愿地向靳屿川解释,“我和江禹安交往时,并不知道你是他的小舅,也没做过那种事。”
靳屿川脸色微缓,继续盘问,“那南思思说的相亲对象呢?”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暂时不会和别的男人接触,这点我会做到的。”
南姿怎么有种向男友表达忠诚的错觉?
靳屿川颇为满意地点头,缓缓地起身。
南姿眼里闪过喜悦的光芒,这位祖宗终于舍得离开。
谁知,靳屿川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来过你家很多次,至今还没进过你的房间,你不打算带我参观下?”
“不行!”
南姿拒绝的话脱口而出,“靳屿川,你想都别想!”
她带靳屿川进入闺房,就跟带条饿狼进羊窝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