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的苦苦求饶,换为靳屿川的冷哼,“不可能!”
他再次低头去亲南姿。
不对,说咬更准确。
靳屿川恶狠狠地咬她,带着深深的恨意,无限的怨怼。
疼得南姿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靳屿川摸到南姿的泪水,不再心软,反而言语越发犀利,“这就是鳄鱼的眼泪,南姿,我不会再被你骗,不对对你心软。”
南姿莫名地觉得好难过,好悲伤。
她和靳屿川为何沦落到此种地步呢?
靳屿川全然不顾两人正在电梯,不顾摄像头的存在,发了疯地亲南姿。
南姿清瘦的身板被压在铁壁,动都动不了。
只能绝望地哭,只能拼命地叫。
但没人救她,电梯被强行锁住,直达第九层。
电梯再打开,靳屿川不顾南姿的苦苦哀求,硬是扯住她进入总统套房。
他强势地把她抵在门板,“看来蒋曜对你挺满意,预定的房间还不错。他给你开了什么筹码,房车钱,或者职位,还是嫁入蒋家?”
南姿双手被别在后背,反抗不得,“不是,都不是!”
“方柏霖说得对,看似你什么都不图,其实贪得最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应该嫁给江禹安了吧!”
靳屿川狠狠地挑开南姿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
南姿没有反驳,无法反驳。
事实上,确实如此。
在她的心里,江禹安是个丈夫的好人选。
她想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靳屿川见南姿沉默,整张脸都阴沉下来,“眼看嫁不进江家,于是你就转变方向,对准蒋家。我不得不夸你有野心,挑上的都是有钱有势有背景的人家。”
侮辱的话如潮水淹没南姿。
她强忍内心钻心的疼痛,“靳屿川,在你的眼里,我有那么难堪?”
“你可是利用完我就甩掉,竭力去掩盖我们曾在一起。”
戾气遍布靳屿川的眸子,像是一只失控的野兽,“南姿,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无论对你多好,多宠着你都没用,那我就拔掉你的牙,磨掉你的牙齿好了。”
听得南姿害怕,绝望。
她比谁都清楚靳屿川说到做到的性子。
她该怎么办?
靳屿川言语兴奋起来,“南姿,你不是最讨厌成为金丝雀,我会把你重新圈养起来,然后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包括你的父亲。”
南姿后背的神经紧绷起来。
靳屿川左手搂紧南姿的腰肢,“上次你不是说可以无爱而欢,讽刺我玩不起。今晚,我们要好好玩玩,让我见识下你时隔三年,你进步了多少。”
南姿的身体害怕地发颤。
她不想和靳屿川再过多牵扯。
三年前,她几乎断掉半条命,才逃出来。
最后,她只能说狠话,“我对你腻了,不想和你做。”
“腻不腻,等会就知道了。”
靳屿川左手熟练地往下。
南姿拼命挣扎,却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鸟,根本飞不出靳屿川的手掌心。
耳畔传来靳屿川凛冽的嘲笑声,“看来你还不腻,今晚你喜欢在沙发,还是床,亦或着浴室,还是全都要?”
南姿拒绝不回答。
靳屿川强行转过南姿的身体,与她面对面,“别再摆出这副清高样,你在我的心里已经不值钱。”
南姿痛苦地低头,视线落在掉在地面的手提包。
她要自救,必须拿到包,否则以个人力量是斗不过靳屿川。
一个胆大的想法冒出南姿的大脑。
她仰头冷不丁地对靳屿川笑了,“我更喜欢在地板更刺激。”
靳屿川看到南姿笑了,怔了下。
紧接着,他不甚在意地回道,“好啊,随你。”
但他左手仍是死死地擒住南姿的双手,无法让她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