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的强势举止引得南姿很是不满。
她转过身冷睨靳屿川,“我爸是喜欢你,但别想以此随意拿捏我。”
靳屿川玫瑰色红唇轻启,“那蒙西教授呢?”
霎时,南姿瞳孔剧烈地瑟缩,呼吸都加重好几分。
那些可怕的回忆蜂拥而来,南姿死攥拳头。
‘西蒙教授’四个字是南姿终生都无法挥散的噩耗。
暴戾之气严严密密地笼罩住靳屿川,“美国那边故意封锁消息,目前国内还没人知道。要是事情曝光出来,应该很好玩吧?”
“靳屿川,你为何要那么对我?”
南姿再抑制不住滔天的愤怒朝靳屿川大喊。
这件事绝对不能曝光于人前,尤其是父亲。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南姿不由地恐慌,害怕。
靳屿川眼底尽是深冬的肃杀,“南姿,是你不听话。你先阳奉阴违,就别怪我卑鄙。”
刺骨的寒意从南姿的脚尖直往上蹿,“相亲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当你面打给南思思行吧?”
“我已经不在乎。”
靳屿川语气坚决,“我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你去相亲是不可争议的事实。”
南姿算是看清靳屿川骨子里流淌着,暴君般的狠厉冷血。
高贵儒雅仅是靳屿川的伪装下,最里面的是残酷无情。
无论是谁,凡是忤逆他都不会落得好结果。
南姿绝望地闭上眼,“靳屿川,你还要我怎样?”
靳屿川居高临下地睥睨南姿,“只要你乖,我保证你不会有事,否则后果只会比你想象中还要悲惨。”
“好。”
南姿妥协地应道。
之前她坚守所谓的贞操,不再和靳屿川发生关系。
对于,此时的南姿来说已经无所谓。
她只想父亲安心离世,别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女儿背后有多么的难堪!
南姿麻木地睁开眼问靳屿川,“你想在哪里做,你家里,还是酒店,亦或是车里更刺激?”
靳屿川俊美的脸骤然阴沉,“南姿,你以为我要的就是睡你?”
“你想睡随便睡,但你想要我的心,绝不可能。”
南姿抬起倔强的野生眉,“恐怕权势滔天的靳氏太子爷,也无法强迫一个女人必须爱上你吧?”
靳屿川眸色幽寒,“看来你是真的爱上江禹安。”
南姿不痛快,也不想靳屿川痛快,“是,你能打断蒋曜的腿,难不成也要打断外甥的腿?”
靳屿川紧抿唇不语。
南姿故意激怒道,“毕竟江禹安是我的初恋,女人终生都难以忘怀。我爱江禹安......”
靳屿川恼怒地掐住南姿的下巴,“你给我闭嘴!”
南姿眼里迸射出仇视的目光,“靳屿川,你可以命令我不说话,但无法命令我的心不爱江禹安,不思念他。”
“你别再说!”
靳屿川阴森森的气质宛如来自地狱。
南姿闭上嘴,嘴角却翘起来带着大仇得报的胜利者笑意。
她开始恨靳屿川。
恨他的纠缠不休,恨他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靳屿川面如寒霜地给江母打电话,“大姐,是我。江禹安又不听话,还是把他关在家里更合适。”
江母无奈轻叹,“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