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刺得靳屿川浑身气场骤冷,“可惜,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不曾想,话题中的人物江禹安再次出现。
深秋时分,江禹安穿着单薄的白色针织毛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也不知他等待多久,整张脸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可怜得像惨遭遗弃的小白猫。
看得南姿心中不忍。
南姿打开车门准备劝江禹安回去。
靳屿川冷不丁地抓住南姿,把她按回座位。
南姿抗拒地去推靳屿川,“江禹安会看见我们的。”
靳屿川无所谓地倾身覆盖上来,去吻南姿。
南姿偏头躲开。
他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发了狠去亲她的脸颊,鼻子,嘴巴。
那双精致又富含艺术感的手,去扯开南姿风衣系着的蝴蝶结。
慌得南姿的后背发寒。
剧烈的车子晃动引起不远处的江禹安注意。
他凑到车头前面看到靳屿川,隔着玻璃喊了声,“小舅。”
吓得南姿不敢再乱动。
靳屿川伏在南姿的耳畔讥嘲,“择日不如撞日,让江禹安看清你的真面目如何?”
南姿乖乖地窝在靳屿川的怀里,“不要。”
声音低弱蚊喃。
靳屿川指腹使劲按在南姿的嘴巴,“今晚,你不愿意我碰你,就帮我。”
南姿眼底尽是痛苦的神色,靳屿川恼怒地捏疼南姿的唇。
江禹安见躲在靳屿川怀里的女人,她穿着的衣服很眼熟。
好似南姿也有类似的外套。
江禹安怀疑地拍着车窗,“小舅。”
靳屿川紧抱住南姿的头,按下车窗键放下一小条缝隙,“有事?”
语气冷冽,带着逼人的威压。
江禹安打小怕这位仅大他五岁的小舅,可想到南姿又重新鼓足勇气。
他底气不足地追问,“小舅,里面的人是谁?”
靳屿川寒眸四射,“你说呢?”
“南姿似乎有件类似的大衣,她是不是......”
江禹安不忍心说出南姿的名字。
靳屿川嗤笑,“我看你吃药吃得脑袋都成浆糊,看样子你又偷跑出来,也不怕你爸妈担心。”
江禹安面色煞白,“小舅,你别告诉我爸妈,现在就回去。”
看着江禹安落荒而逃的背影。
靳屿川不屑讥嘲,“南姿,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好没出息。明明怀疑你在我怀里,却不敢抗争我。”
南姿存心气靳屿川,“就算他是个懦夫,我也爱他。”
靳屿川强行扯着南姿回到家,“你最好表现好点,否则我不轻饶。”
结束时,南姿再克制不住跑去卫生间清洗。
再抬头,她看到镜子里的靳屿川。
他衬衫纽扣全开,袒露欲性十足的腹肌。
因餍足的缘故,他身上飘着恣意慵散的气质,“你就那么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