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这句话碰倒了醋瓶子。
靳屿川俊美的脸色骤然沉下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
南姿有些后悔了,自己是不是太过老实。
下一秒,靳屿川如同暴怒的龙卷风冲到客厅拉起靳牧野,“你和我出去。”
靳牧野看到靳屿川眼神里深深的敌意,以及即将触及可发的怒火。
他点头,“好。”
南姿追出去时,看到靳屿川和靳牧野往外走。
她在后面喊道,“饭菜都做好了,等会凉了不好吃,你们出去干嘛?”
靳屿川怒归怒,还是回了话,“我们有点公事要谈,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们。”
所谓的公事是靳屿川走出门口,扬手抡了靳牧野一拳头,“靳牧野,你要挖墙脚都要看下谁的墙脚,你不怕墙壁砸下来砸死你啊。”
靳牧野没想到素来淡定沉稳的靳屿川,简单粗暴地抡拳头砸人。
他躲闪不及。
左边脸颊硬生生挨了一拳。
力度重得他的嘴里都是血腥沫子。
靳牧野不爽地回头要还击,“靳屿川,老子看在南姿的面子上多加忍让你,你真当老子是软柿子好拿捏啊!”
靳屿川往后退了一步,弯腰蹲下身及时躲开。
他迎面又要冲上去,“你要抢我老婆,我不打你就不是男人。”
靳牧野讽刺,“要是真心算起来,你还不是同样挖自己外甥的墙脚。”
“那不一样,我和南姿早早认识。”
靳屿川知道自己逼南姿和江禹安分手,算不上君子所为,但他从不后悔。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靳牧野反驳,“你怎么知道我和南姿不是早认识?”
靳屿川推着靳牧野滚落在草地上,“你少来挑拨离间,南姿根本不记得你了。”
“原来你也早知道我和南姿认识了。当初,我藏得好好地,地下城的人突然间找到我,这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靳牧野迷惑了多年。
在这一刻终于找到合理的答案。
靳屿川并不否认,“是我又怎样,以你的身份和处境接近南姿,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靳牧野再不藏着掖着,恼羞成怒地抡起拳头砸靳屿川。
谁知,靳屿川躲都没躲,硬生生挨了一拳头。
他冰雕的右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青肿起来,“当年确实是我安排人向地下城的人透露你的行踪,所以你打我这拳头,我不躲。”
“靳屿川,你就是个小人。你都不敢得和我公平竞争,而是使用这种肮脏的手段。你为了得到南姿,真是不择手段。”
“对,她是我费尽心机娶到的妻子,你更应该清楚不要来招惹我,否则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靳屿川阴沉的脸色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靳牧野不解问靳屿川,“既然你那么在乎南姿,当初为什么要把南姿当作情妇,以她那么骄傲的人,你是毁了她。”
他躲在巷子偷看过南姿。
南姿再没有恬静灿烂的笑容,眼里似乎有着抹不去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