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湖边雾大,良辰的薄衫上身已经被打湿,露肌透骨地贴在身上。
良辰现在虽然抽条儿,个子长得快,毕竟身形还是半大少年,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强壮青年站在一起,就显得怯弱了不少。他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已经被捉住了双手。
“怪不得看着可人疼,手凉成这样……”
“救命!!!”良辰心知想不惊动人地全身而退不可能,在被全然制住之前,他高喊起来。
就听角门一声响,墙后冷冷清清的一声:“哪家的奴才?”
听到声音,还未见人,谢之邑先跪下了:“七少爷,小的是九公子身边的杂使仆役,唤做谢之邑的。”
“你跑一趟,去玉台阁的赵老板那里传个话,这人我留下住几天。”
谢之邑连声称是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