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光在屋内处理烫伤,小厮给他上了药,刚准备缠纱布苏清阳就进来了。
苏清阳接过小厮手里的纱布开始帮萧扶光缠。
“表哥最近怎么了,感觉总是心不在焉的?”
“我没什么,就是这两天觉浅,精神有些不大好。”
“原是晚上睡不好啊。”苏清阳抬起头,满脸心疼“表哥怎么不跟我说呢?我让父亲拿点熏香放你房里。”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两天想的有点多,怕你们担心便没说。”
“想的多?是不是因为林大人要回来了啊?”
听到苏清阳这样说,萧扶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听祖母传来的书信说,林大人提前预判了形势,在与燕国的大战中功不可没呢。”说完打趣地看了一眼萧扶光,“就是苦了表哥,与林大人两月未见,如今都想的睡不着了,叫林大人知道了,不得好生心疼。”
虽与林初成婚一年有余,但面对别人的打趣,萧扶光还是不知如何应对,一时之间羞得说不出话来。
苏清月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苏清阳拉着萧扶光不知说了什么,萧扶光低着头没回话,耳根却已然全红。
“好了,清阳莫要再打趣你表哥了。”
“哎呀~”苏清阳回头看到苏清月,眨了一下眼睛,看上去灵动极了,“知道了~二姐~”
“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扶光包扎好了,你们就回去吧。”
“好。”这个点也到了平常苏清阳和萧扶光回府的时候了。
等到二人回了安国公府,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吃饭时安国公府的众人看到萧扶光手上的伤,苏大正君立刻让人去库房拿了上好的烫伤药,嘱咐萧扶光一定好好上药。
安国公府其乐融融,苏尚书在席中说最多再过十日,安国公和林初便就要抵达京城了。
夜晚,萧扶光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觉。不知怎的,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林初去分里已经两月有余,只给萧扶光寄了三封书信回来,但这三封书信都是第一个月寄回来的,第二个月一封都没有寄回来。
林初走之后,苏清阳隔三差五就来请萧扶光去国公府玩,大概只过了几日,便不见安国公的身影。当时他还问过苏清阳,苏清阳说是朝廷里的事,他也不知道,萧扶光也就没问了。
后来分里第一次传来捷报时,萧扶光才知盛国与燕国开战了,安国公也往家寄了书信,说是一切安好,但萧扶光却没有收到林初的家书,当时担心的紧,便寄了一封书信去,结果到现在也没收到回信。
刚才晚饭时,苏尚书说收到了安国公的书信,不日便要回京。
那妻主呢?她为什么没给我回信?她一介文臣又不会武,会不会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