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宁妹妹吗。”
一个女声传来,宁知念转头一瞧,是沈子威和沈瑶。
“沈公子,别来无恙啊。”宁知念防备的看着二人,瞧着四下无人,他俩怎么在这。
“托宁小姐的福,害得本公子脸都丢尽了。”沈子威咬牙切齿。
“沈公子不过是自讨苦吃,怎么?上次还没被昭王教训够?”宁知念也不装了,撕破了脸皮。
“你个贱妇!”沈子威逼急,散发着恶气:“能被本公子宠幸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宁知念觉得恶心,刚想掉头转身走,立马被拦下。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宁知念语气变硬,质问着二人。
“当然是给你个教训,让宁妹妹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沈瑶在一旁起了腔。
“滚。”宁知念蹦出一个字,尽显威胁。“你不怕我哥哥来?”
沈子威抽出刀,步步紧逼,骑着马向宁知念靠近。“我刚派人和宁将军还有左大人说,你已经回去了,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乖乖束手就擒,从了老子。”
宁知念眉头一皱,低头一看马鞍旁还有刚才骑射剩下的弓箭,只剩了两支,眼下自己的处境不妙。
沈瑶在一旁得意的笑起来,而沈子威则是步步逼近。
宁知念一个勒马,直接策马扬鞭,从栅栏一旁跃出,直奔丛林深处。
“哥哥她进去了,这猛虎下山,凶多吉少了呀。”沈瑶脸上尽是喜悦。
沈子威有些懊恼,若是能在这里轻贱了她是最好的。“走吧,别叫人怀疑了。”
宁知念一路狂奔,这里是围场之外,自己什么都不熟悉,得尽快逃出去。
此时景玄停下脚步,脑海中快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心跳如鼓般猛烈,呼吸在空气中变得尖锐可闻。林中的声音似乎暂时消退,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不久,赤风带着几分急切和轻微的喘息赶到他身边,“主子,这太子的手段虽然粗糙,但数量多,我们得小心。”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确保没有新的埋伏。
景玄点了点头,目光冷冽如刀,对这场计划并不意外。他深知太子的野心和残忍,此次的狩猎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借此机会试图除掉自己。
突然,一支箭矢悄无声息地从侧面射来,直指景玄胸口。赤风反应极快,一把拔剑斩断箭矢,碎片四散飞落。这一幕让景玄更加警觉,他紧握剑柄,眼神如电,扫过四周密林。
众人不敢怠慢,继续前进,“看来我们已经完全陷入包围之中了。”景玄驾着马。
“主子,我们要不要放信号?”赤风紧张地问道,剑尖仍旧指向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不可,暴露了位置,等他们来也晚了。”景玄否决掉。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周围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步伐声。黑影一片,更多的刺客如幽灵般从树木后、灌木丛中涌出,他们的刀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赤风等人立刻与周围的人打起来,景玄一笑,抽出那把极为锋利的长剑,剑身流转着寒光,似乎能切割穿透周围的一切阴霾。景玄手中的剑法迅猛且准确,每一剑都仿佛精准到极致,斩断前来的敌人的攻势。
赤风看了看,这回主子是要来真的了。
一阵激烈的交锋后,敌人的攻击开始变得杂乱无章,景玄的剑锋如同穿梭在风雨中的闪电,每一次出击都带走一条敌人的性命。他的表情冷静,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战场上的孤傲与戏谑,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全身心享受这场杀戮,人越多,他越兴奋。
随着战斗的进行,赤风忽然大声喊道:“主子,小心左侧!”景玄反应极快,身体瞬间向右侧偏移,一名蓄势待发的暗杀者从暗处窜出,手中的短剑划向了景玄原本所站之处。
未等对方收手,景玄已经反击,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胸膛。随着敌人倒地,场面暂时清晰了些,但更多的黑影仍旧在森林中游走,企图找到机会再度发起攻击。
此时一支箭穿过空气,划破了景玄的右臂,眼见情况不妙,景玄拉着马匹纵身跳进深林,不见踪影。赤风等人继续搏斗,抽不开身,见景玄消失。
宁知念此时也来到丛林深处,紧张的拿着弓,突然感受到森林静谧下的涌动,有些经验的她知道,这不是人发出的声音,是动物。
咽了咽口水,宁知念不敢动,静静地坐在马背上四处观察着周围。突然一个凶狠的眼神从暗处闪出,随着一声虎啸,一只巨大的黑色猛虎从浓密的灌木中猛然跃出,它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整个身躯展现出壮观的野性美和力量。
宁知念被吓的没坐稳,直接摔下了马,跃风也受了惊吓逃窜离开。
宁知念暗骂,本能地握紧了弓,呼吸变得紊乱,虎啸声震动林间,鸟群惊飞,四周似乎都为之一震。她迅速拔出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上,深吸一口气,尽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靠,这么大。”
虽然她曾和父亲打过猎,但面对如此近距离的猛虎,当然心生畏惧。沈瑶和沈子威就是为了这个逼她进来,等她出去,定要了这二人的小命。
猛虎低下身体,显然是在准备发动攻击。
宁知念坐在地上往后退,她知道自己只有两次射击的机会,必须射中要害,否则后就在这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迅速调整姿态,瞄准猛虎的前胸一剑射出。
偏了!没中!
眼看着猛虎扑来,宁知念闭眼,心想完了,此时一把剑顺着侧边灌木丛以光速飞过,插在了猛虎的身上,猛虎立刻顺势倒地,痛苦的挣扎。
而后景玄勒马出来,“快上来。”
睁开眼的宁知念惊讶的一看,是景玄,顾不上疼痛,宁知念迅速起身,抓住他伸下来的手,顺势坐上了马背,景玄立刻策马向前。
“你受伤了!”摸到了黏腻的感觉,宁知念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布满了血迹。
“你怎么在这。”景玄没有回答她。
“我受人陷害,被逼至此。”宁知念直接扯下丝巾,想要为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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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正在往营帐内返回的二人,宁洵突然拉马停下,左行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