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凌久时抬眸看着阮澜烛,他的情绪很不对劲,阮澜烛的目光扫过凌久时的眉眼,最后落在凌久时的脖颈上。
微凉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引得凌久时心中一荡,近在咫尺的距离就连阮澜烛脸庞上的绒毛都看的分明。
‘太近了。’
阮澜烛摩挲那块肌肤,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一丝伤口,富有弹性的皮肤令阮澜烛流连忘返,一时忘记了自己的主要目的。
凌久时忍着想要躲开的条件反射,覆上阮澜烛的手,将手拉下来。
“你怎么了?”
四目相对,阮澜烛俯下身子,距离凌久时只有一掌之远的位置。
“她动你了?”
凌久时的注意力都在阮澜烛的动作上,听他这样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谁?”
“阿芜。”阮澜烛没有动被凌久时抓着的右手,左手抚上那修长的脖颈。
“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凌久时这才搞清楚阮澜烛提起的到底是什么事,轻笑一声说道。
“很早了,是我刚来黑曜石的时候,我这不也没事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阮澜烛眸子低垂,看着凌久时的眼睛,低声说道,“以后不要和她单独相处,起码要有我在,或者有陈非在。”
凌久时有些惊讶阮澜烛的话,可想到在门里面时,姜芜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凌久时又有些不确定起来,迟疑的问道,“不至于吧?阿芜总不会伤害我吧?”
“真的伤害你阿芜倒不会,只是,如果只有你们两个人,你总会是吃亏的那一方。”
听到阮澜烛这样说,凌久时也好奇起来,“我的血就这么吸引她吗?”
阮澜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自己也是想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明明每个人的血都是一样的,只是有血型的不同而已。
阮澜烛做过实验,和自己相同血型的人对于姜芜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还有就是阿芜那天明明割破了我的脖子,可是后来却没有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阮澜烛看着那修长光滑的脖颈,突然感觉有些牙痒痒,嘴唇紧抿,站直身子,却舍不得松开摸着对方脖子的左手。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陈非可能知道,可他从来没提过,这是一个秘密。”
凌久时微仰着头看着阮澜烛。
“澜烛……”
“嗯。”
第三个文……
凌久时仰坐在椅子上,笑意不经意间爬上凌久时的嘴角和眉梢,左手拂上额头,温润的触感还停留在那里。
“澜烛,我可以吗?”
凌久时说着拉住阮澜烛的衣领,凑上前来,可看阮澜烛精致的眉眼,凌久时又有些迟疑。
“可以吗?”
“可以。”
第四个文……
今天真幸运!
阮澜烛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