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珩一大早就等候在西陵翊的厢房前,赵云泽打着哈欠在院门口远远的看着。
一大早就被顾天珩扒拉起来,说是钱已经到位了,让他去喊西陵翊起床!
拜托这大哥真看的起他,小祖想起的时候比鸡都要早,她不想起的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也要在门口等着。
这不,刚刚徐立就被突然飞来的镇纸给砸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懒洋洋的洒进来,刚好照亮那摊开得符纸。
啪嗒啪嗒
西陵翊虚弱的靠坐在椅子,豆大的汗珠自她的脸颊滑落,此间天道对于她的压制愈发的严重,获取功德金光和信仰之力迫在眉睫。
时间快速流逝。
就在顾天珩忍不住想亲自上前敲门的时候,一个黄纸包从窗户那飞出来,恰好落在他的右脚边。
弯腰将东西捡起来,反复确认只是一个寻常的黄符纸,这?
“将这符纸拿给杨国忠,烧成灰溶于天山雪水中服用后,便可无忧。
此外,告诉他下次若再拿青云观威胁于我,阎君来求情都无用。”
嘭~
不等顾天珩说话,厢房的窗户已经自动合上。
顾天珩将符纸放入口袋中,转身向院门口走去。
经过赵云泽身边时,这傻小子居然张大着嘴巴,斜靠在门框上睡着了。
嗤...真是傻人有傻福啊,顾天珩无奈嗤笑。
叮铃铃...顾天珩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他们一直都在监视着青云观,他这才拿到符箓,杨老那边竟已知晓。
.......
云市某居民小区内。
略显凌乱的家具,杂物堆积而成斑驳的地面,躺在上面那个痛苦呻吟的头发花白的老人,无一不在传递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
吴双溪颤抖着双手,咬紧牙关恨恨看着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装柔弱的婆婆。
此时此刻多年来支撑她走下去的动力,都仿佛像是一个笑话。
“借命虽然有违天道,但你们这个属于家事,并且你们一家一直拿不出来个决断。我实在爱莫能助啊!京市还有许多事物要处理,就先行一步了。”
庞天师揩了揩头上的汗,转身就想离开这家。本以为是个能在张会长面前邀功的好差事,谁知这家人这么难搞。
一听说借命术法被破以后,借命之人也会命丧,这家男主人死活是不同意,连带着他那个妈也颤颤巍巍的在他面前玩了一把柔弱不能自理寻死觅活的戏码。
别的不说,那拙劣的演技他真是信不了一点,可架不住男主人信啊!哭天抢地的抱着他老娘一起数落女主人的不是。
就这样一来二去,从早晨掰扯到晚上都还没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