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鸣亦回到酒店发现并没有人,又辗转来到许长春家,发现张曼竟也在,这么晚了。
嗯?怎么只有一个人?大师呢?张曼伸长脖子向他身后望去,并未看到西陵翊的身影
“她还没回来吗啊?”司徒鸣亦满脸不解。
“大师给我打电话让我在老道士家等着,自己很快就回来,这都两个小时了还不见人,电话也打不通,你们两个不是一起额吗?”
“叮咚叮咚~”许长春满脸疑惑的向手机:凌晨三点半?这个点会有什么人过来?“会不会是大师回来了,快去开门啊磨叽!”许长春没工夫跟张曼置气,拖拉着拖鞋就玄关开门,正如张曼所说外面是西陵翊没错,但是他想请问大佬身后的人民公仆是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能让小姑娘大半夜的一个人丢在高架上,多危险。”警察对着张曼和许长春又是一番批评教育之后,才离开。
张曼拉过西陵翊上下打量发现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把那阴魂和婚契一并拿来’西陵翊并未解释她因何会落在高架上,只嘱咐许长春将穆朗带过来,释放出他的丢失的那一抹魂魄。
可许是离体太久魂魄对穆朗很是排斥,司徒鸣亦拿出固魂符想要助西陵翊一臂之力,谁知她只是将那魂魄摆放在穆朗的魂体前面,猛的双手拍和之后,魂魄便顺利的回归本体。
这下懂玄术的和门外汉都无语凝噎,这是哪门子的功法。只见她又拿过婚契没有任何咒语术法只轻飘飘的将它撕碎。
非常儿戏的解除方式,只张曼在那张婚契撕碎的瞬间便觉得束缚已久的东西,蓦然被释放出来的轻松感。司徒鸣亦见做完这一切的西陵翊面色苍白,像是力竭的表象。
“大师“靠近西陵翊的张曼快速上前抱住她的肩膀””第一次感受到大师的羸弱,隔着厚厚的毛衣都能感受到她骨骼的形状。
许长春见大佬竟然对穆朗的事情,这么耗费心力,忙给穆家父母打电话说要加钱。
穆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以为他的导师是他的良师益友,却不曾想竟是人面兽心恶魔在世。
半年前他向往常一样给陈凯顺送数据报告,因为这个数据要的急,他便抄近路来到实验楼,谁知走到教学楼拐角处的时候恰好看到导师向地下室走去,没有多想的他也紧跟其后。
学校的标本存放处,他之前也经常来,作为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者并未有什么害怕恐惧的情绪,可那天的地下室长廊不一样。
那走廊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静谧的空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
“小穆。”身后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穆朗一激灵,“陈教授,这是您要的数据”平常和蔼可亲的教授在幽暗的长廊下显得严肃异常。
陈凯顺看了眼他递过来的数据并不接受,只直愣愣的盯着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在教授的眼睛里看到红光闪过。
“教授,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实验室了,不打扰您了。”慌乱中他抱着怀中的文件夹就要离开,全然忘记了他此行的目的便是将数据交给陈凯顺。
“嗯,把资料给我吧”身后声音再阴柔的声音再次次响起,他记得教授的声音是浑厚威严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当下的情景容不得他细想也容不得他拒绝,只低着头将文件再次递给他。
“小穆,你这数据有问题?”“啊?不好意思教授,哪里有问题我再修改”异变就在瞬间突发,说话的空档穆朗的眼睛与陈凯顺的眼神发生碰撞,至于后面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浑浑噩噩生前的记忆全无,一个医学高材生就此陨落。
许长春将穆朗的魂魄超度之后,又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便张罗着跟着西陵翊到魔都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