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悦悦听着年尧讲的这些流程,觉得可行,但一想到自己要去实践,心中还是有些慌张。
年尧自然是看出了钟悦悦的不安,开口安慰:“不用太过紧张,过于紧张反而会出更多差错,你这几日多来找我,我跟你讲一些常见的病例,让你的心中也有个底,不至于过于担心。”
钟悦悦看年尧已经下定决心,便不再说什么。
钟悦悦听完医术以后,立刻就去了三婶的房中。
刚进去没多久,钟甜甜就去告诉钟悦悦,钟福安和四婶来了。
钟悦悦赶忙起身,去找二人。
钟福安和四婶见到钟悦悦,张口就询问三婶:“你三婶他怎么样了?可还有事?”
“孩子没了虽然伤心,但自己的身体更为重要。”
钟悦悦大致说了一下三婶的状态,四婶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悦悦,她如今人在何处,我去看看她。”
四婶自然明白,一个女人失去孩子有多么痛苦,所以她才想见一见三婶。
钟悦悦告诉四婶后,正屋里就剩下钟悦悦和钟福安两个人。
钟福安先是开了口:“悦悦,你上回拖我问的事,我问到了。”
钟悦悦面色立刻严肃起来,张口发问:“是谁告诉我三叔的?与我很相熟嘛?”
钟福安摇了摇头,便开始解释。
“是东头的你一个婶子,她回家给她们家孩子念叨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被她男人听到了,她男人还跟你三叔一样,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他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你三叔,才会这样。”
钟悦悦听完沉默了许久,她也没有想到消息竟然是这样被泄露出去的。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在说些什么也于事无补。
钟悦悦不想再说这令人不开心的事情。
他将自己去义诊的事情告诉了钟福安,钟福安刚听到的时候,还是一脸镇静。
“你何时学的医术?怎么要去义诊?”
钟悦悦老实回答:“就前些日子,才有了这个想法,再加上你也知道年老是个大夫,他一听说我这个想法,就说要教我医术。”
“我这些日子也在家中学了很多,年老说一直纸上谈兵也不行,便打算带我去义诊,实实在在经历一下。”
钟福安听钟悦悦说完,才想到家中还有年尧这个人物。
“那人医术可还行吗?你跟着他不会有什么不妥吧?在这村里义诊,若是没什么问题自然是好的,但若是珍错了,自然是不好的。”
钟悦悦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毕竟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
若是真的看错了病,那以后碰面也是会有许多尴尬。
叔侄两人在这说着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