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云染歌绑了。”
随着万尺一声令下。
在场所有人,竟没有一个人上前一步。
万尺僵在尬在原地。
本想装一笔的他,有点想骂人:“都聋了吗?
谋害当朝太师,是什么罪。
不用本官解释了吧。”
“咳咳咳!”
这会儿,晕睡过去的仲岳干咳两声:“水…”
小书童立即倒了谁,扶起他一向两袖清风的老爷。
仲岳喝了两口水,顺过气来。
他目光悠悠的望着这个一袭白衣,站在骄阳下熠熠生辉的谢景。
嘴角上还带着欣慰的弧度:“老夫病了。
恐怕不好移动。”
谢景闭了闭眼,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我还有事。
你先回府。”
“你忙你的,我有徒弟媳妇j就够了。”
其实,仲岳在谢景承认他身份之前就醒了。
难得听到这个一向与世无争的徒弟承认他的身份。
承认他。
就代表,他这徒弟短时间不会走。
那他,可得抓紧时间。
留住徒弟的心。
躺枪的云染歌:“我没空。”
“啧,小丫头。
你这才刚嫁进来,你就敢不敬尊长了?”
一听这个,仲岳瞬间激动起来。
徒弟一直是这个臭脾气。
他早就习惯。
可是,这徒弟媳妇怎么回事?
仲岳莫名心酸起来:“我这辈子,就收这么一个徒弟。
徒弟不孝顺也就算了。
徒弟媳妇也不知道心疼老人……”
对上须发花白,形容枯槁的小老头。
云染歌咬了咬下唇:“我才刚嫁进来。
我做不了主。”
“徒弟呀。
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这都娶媳妇了。
你怎么还舍不得把掌家大权给你媳妇呢。”
仲岳是越看云染歌越满意。
就这医术。
就是他徒弟照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良配。
还有这大度的性情。
很合小老头眼缘。
“别这么说。
家里的东西都是夫君的,连奴婢也是。”
云染歌用手帕掩唇,故作娇羞的说着。
希望给老人家卖个好印象。
也仅此而已。
她和谢景只是形婚。
要是过多钱财纠葛。
和离的时候,恐怕很麻烦。
“呕!”
阿三被她恶心得险些没吐出来,背对着她,扬声道:“还有没有挑战的人了。
没有的话。
我家公子和恩师难得见面,恕不奉陪。”
“只要把云染歌这个杀人凶手交出来,谢相随意。”
云丽珍挽着贾氏的胳膊,带着一群侍卫招摇过市。
她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和谢景并肩而立的云染歌:
“云染歌,你哥杀人凶手。
你怎么还敢出现见人。
要我是你。
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云丽珍,你死了吗?”
云染歌瞥了眼还对她纠缠不休的云丽珍,也没了好脾气。
云丽珍指了指自己,瞬间瞪大了眼睛:“你眼瞎吗?
我一个大活人,你看不出来?”
她很无奈:“你这不是活的嘛。
你没死,哪来的什么杀人凶手的说法。
不论是哪个衙门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