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这个最得意的小徒弟,还能对亲师父见死不救。
神医余白呀。
依稀记得五年前她在余白那里得到的好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的余白。
就算今非昔比。
也得有几样看得上眼的东西吧。
“这个妹妹就是下悬崖去采药莲。
不小心把缠身的藤蔓弄断,眼看就支撑不住了呜呜。
可我一个弱女子。
我我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救人呀。
妹妹,你就行行好。
搭把手的事情,又不是很麻烦。”
“你们认识?”
“啊?”
楚湘云被云染歌问得一愣。
云染歌翻了个白眼:“既然你不认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云染歌,你没有心吗?
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楚湘云被她气红了眼。
云染歌对上楚湘云的眼底蒙上了一层迷一般的纱:“原来是老熟人啊。
说说吧。
非得让我救人,你是谁?
你一而再的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的嗓音凉凉,声音也不大。
却让楚湘云汗毛倒竖,发自内心深处的本能,让她想逃。
奈何她一双脚站在原地,生了根。
一旦被那双眼睛锁定。
她就无所遁逃:“妹妹说笑呢。
今早我和妹妹是第一次相见,莫非你我姐妹前世相识?
看来,你我姐妹今生的缘分匪浅呢。”
楚湘云欺身而上。
余白立即挡在二女中间:“姑娘,我徒弟都说不认识你了。
我看你也长得人模狗样的。
怎么这么不要脸。”
话糙理不糙。
云染歌不由得多看了余白一眼。
这就老母鸡护犊子的模样,还真怪眼熟的嘞。
接收到小徒弟传达的意思,老头龇牙一笑:“你想起来了?”
“想什么?
有话直说,我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哗啦啦啦!”
一阵重物滑下山崖的巨响传来。
断崖下传来女子凄厉喊声:“不论是谁,今天救我命的人。
就是我的主人!
我若有违此言,必被天诛地灭。”
下一刻,云染歌抓住飞快下滑的藤蔓,一双清眸看向断崖之下。
对上了之前村姑打扮的受辱妇人,那张故意涂抹得脏兮兮的脸。
须臾间,云染歌连松手的冲动都有了。
人家出门有艳遇。
她怎么一出门,没艳遇就算了。
遇到的,都是奇葩。
昨天还捅她刀子,今天就让她相信。
这毒妇会忠心做她的狗?
她脑门上是贴了“人傻好骗”四个字,还是怎么了。
这种奇葩事儿出现一次是意外。
可这两次,三次……
真是!
“救你可以,把那株药莲摘下来。
你我两清。”
“姑娘,昨天奴家是被那些人逼得。
才做出了得罪姑娘的事情。
姑娘,你可一定要信我。”
那妇人的嗓音期期艾艾,听得云染歌这个女人的骨头都快酥了。
云染歌今天第n次怀疑。
幕后主使。
不是个傻x,就是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