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百姓,他只知道,她的知溪,也不知在何处受苦。
屋内的气氛一时僵住。
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有人押了一位蒙古人送进来。
耶律齐眼神一动,立马就认出来这是阿西达手下的人。
怎么回事,看这狼狈的样子,该不会是那祖宗出事了吧!
耶律齐脸色一变,紧跟着,谢长宴也注意到他的失常。
眼神杀过来,他像一头濒临暴怒的狮子。
底下那人慌慌张张行了个蒙古礼,在两个骇人的眼神下,慌张道,“大王,不好了,我们在护送人质的途中遇到了另一支谢家军,阿西达大人他们被捕了。”
谢长宴问道,“她人呢?”
那人怔了一下,不敢回答。
人质是在他们被捕之前跑的,至于人是被抓了,还是掉到密林里,他不清楚。
话落,没等耶律齐发怒,谢长宴就狠狠踹了那人一脚。
他大步向外走。
唤了一声墨竹,“带上人,让他指路,调集所有兵力,搜山。”
耶律齐拦了一下,没拦住。
“人是本王弄丢的,本王去找,这罗城你不能轻易放手,若是让那谢长恒钻了空子,咱们这合作,怎么算?”
前面那人的身影没有一丝停顿。
“不用算,今日,就该收了他的兵权。”
这嚣张的态度,连耶律齐都不由佩服。
祸是他的人闯的,耶律齐自然要一路随行。
郊外营帐。
谢长恒疼的呲牙咧嘴。
“嘶,你会不会包扎,疼死了,不会包给我找个女医来。”
老军医挨了一脚,也只能颤颤巍巍的收尾。
提到女人,谢长恒又是一阵气愤。
“人呢,那女人跑哪去了,还不赶紧给我弄回来,敢打我,今天我必须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长恒捂着头,骂骂咧咧。
手下还没来得及汇报,帐篷就被人从外面一刀劈开。
门帘落地,呼呼的冷风往帐篷里灌。
谢长恒黑着脸,张口又要骂人。
还没开口,就被门口的身影摄住。
“兄……兄长,你不是在罗城吗,怎么来我这儿了。”
“我的人呢?”
谢长宴扫视屋内,没看到人,心里慌乱了一下。
谢长恒这才连滚带爬的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小嫂子我照顾的好好的,还有那个耶律齐,也被我抓住了,此事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禀报父亲,兄长,这次试炼,你输了。”
谢长宴丝毫不关心输赢,拔剑逼近,冷声问道,“我的人呢?”
谢长恒原本还想拖延些时间,谁知那刀剑毫不留情的一移动,他的脖子被划出一个血口。
“在……隔壁,就在隔壁。”
谢长恒不敢惹这个活阎王。
抬手指了指右侧,刀剑才从他脖子上抽离。
谢长宴直奔隔壁帐篷。
谢长恒还没来得及喘息一口气,脖子上多了一把弯刀。
这弯刀可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一刀,把他的项上人头砍了下来。
以至于头颅滚落到地上,谢长恒的双眼还瞪的直直的。
这会儿的空,谢长宴已经从隔壁把人抱出来。
耶律齐擦着弯刀,关切地视线落在孟知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