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召:“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谢映南没有趁机插科打诨,坐在旁边慢条斯理吃饭。
清雪仙君脸上余怒未消。
“昨天多亏小饼才抓住那个魔修。”
“她和寒川在乌鸡峰修炼,碰到一个受伤的魔修,我和寒川将人捉住,将魔修送到掌门那边,让太玄使了点小手段。”
“亏那家伙还是个魔域小头目,经不住审讯拷打全交代了。”
“麻晖是他的种,不是你们麻师伯的。”
“哐啷——”
温玉召和谢映南惊的筷子都掉了。
有必要这么夸张?
姜饼饼眼疾手快,也把筷子一扔,跟随大流装作惊讶,“什——么?”
焚绝清了清嗓子,忍着笑意说,“你的演技没有你两个师兄好。”
姜饼饼 : “……”
她对焚绝表达抗议,“我的演技顶呱呱好吧,你别让我分神。”
焚绝 : 行,你继续演。
麻晖已经被掌门关进水牢,这事不出一天,内门的人肯定都知道了。
清雪仙君也没啥好瞒着。
“唉,你们麻师伯原本有位道侣,二人因为误会各奔东西。几年后,那女子晋升失败,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就抱了个孩子过来。说是你麻师伯的儿子,麻师伯对那女子有情,自然答应好生抚养。”
“却不曾想,那女子和他分开后竟然和魔修在一起了。”
狗血。
好大一摊狗血。
姜饼饼估摸着背后肯定发生了很多事,现在最心痛的就是麻师伯。
一夜之间,他爱的女子不爱他,他养的儿子是别人的结晶。
惨。
太惨了。
“麻师伯现在如何了?”温玉召问。
清雪仙君面色复杂 : “他恨不得杀了麻晖,偏偏又下不去手,决定回珍馐峰闭关,这件事全由掌门定夺处理。”
毕竟当亲儿子似的疼了几十年。
这种复杂的情感也正常。
姜饼饼:“师父,每个宗门都会有很多魔修潜伏进来吗?”
听到此话。
谢映南低头扒饭,温玉召替姜饼饼盛了一碗莲子粥。
“嗯,魔域也有很多我们仙门的人,早些年签订井水不犯河水的契约,但谁也不信谁。”清雪仙君长叹一口气,“虽说一直都有暗暗较劲,却不像今年这么频繁,为师觉得魔域要有大动作。”
可不是嘛。
姜饼饼心道:您眼前不就有两位。
她那温柔的二师兄,开朗的三师兄,背后的来历没一个简单的。
说到这里。
师徒几人难免唏嘘。
清雪仙君看了眼角落,“映南可是身体不适,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姜饼饼默默竖起耳朵。
谢映南嬉皮笑脸地说,“没有啊师父,我在想一会儿是约雪姝峰的师姐,还是约灵器峰的师妹,就没听您说什么。”
“......”清雪仙君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好好修炼,整天流连花丛。你大师姐出关必定元婴境,你和玉召还是金丹,就不怕哪天小饼也超过你们?”
“就是就是!”
姜饼饼骄傲地挺起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