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这边更是以法术神通周转,并未施展李富贵所传法术,只是见得靠近眼前的红袍修士面前竟然肉搏,而修士本就是以法力神通来进行胜负厮杀,如今这种行为无异于反诉之间的打斗,这让红袍修士慌乱不知所措。
徐成更是拳拳到肉,别看身穿一身粉色长袍,五官精致长得娇小玲珑,但作为一名体修更是出手很辣,而那红袍修士在被徐成一拳砸到侧身之处,竟然肋骨断裂,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有些摇摇晃晃,但徐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并未施展杀手,这样让红袍修士得到喘息赶忙闪身飞出斗法场。
三人几波打斗再次相互抱团,而斗法场外被逼出去的两人则是转身早就相互离开,整个斗法场仅仅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死去了不下于二十名筑基弟子,甚至存活下来的大多数弟子都是身受重伤,这种凶残的比斗方式让人乍舌。
几百人随着相互比斗场上只剩下不到五十多人,而空中那十余位筑基巅峰高手,其中一位身穿紫色长袍,剑眼星眉的青年男子陈生说道;“诸位既然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这些师弟师妹们也闹够了,不如就相互出手清理一下决一生死吧。”
其余既然也不说话,只是相互抬手一抱之后竟然纷纷朝着四下开始实战术法神通,只是见到之前说话的那位紫袍青年即为狠辣,抬手飞剑瞬间杀起,宛如一个杀才,只是飞剑所过之处皆是尸体,转眼无论男女修士就已经死在他剑下七八余人,其余众人也是没有闲着,众人相互出手厮杀惨烈,而那些弟子在争斗中本就已经身体匮乏,灵力不支。
更是有人已经开始逃离斗法台,李成峰三人则是早就在上方之人动手的瞬间离开了斗法台,紧接着五十多人死了十三余修士,其余纷纷离开了斗法场,除了极个别几人寿元已经到了大限准备搏斗一番之外,再也没有筑基巅峰以下的修士了。
直到一位巅峰筑基修士斩杀了最后一人之后,众人这才各自分散,好像私底下定了什么规矩竟是分成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两两对决,只是见到其中一位白发老者面色带着一抹杀意,神色阴冷,手中握着一面小旗看着对面之前那位紫袍拿剑修士。
老者嘴中喃喃自语道;“不曾想到张师弟已经到了筑基巅峰,我如今还依稀记得百年前张师弟第一次进门还是一位炼气弟子,不曾想到如今再见已经是你我天人两搁之时。”
紫袍筑基巅峰修士名叫“张自在”是百年前加入宗门曾与老者有过一段过往,张自在看着眼前白发飘飘但仙风道骨的老者轻笑说道;“是啊,王师兄当年风采我如今依稀记得,只是未曾想到当年王师兄便是筑基中期弟子,如今百年过去王师兄才到了筑基巅峰。”
这叫王师兄的老者面色红润,双目带着一番回忆神色,紧接着过了片刻便清醒的对着张自在说道;“是啊,仙道难,难得让人勾心斗角,难的让你我成了痴儿。有道是仙途难寻,人如蝼蚁,红尘过客,不知今昔是何年。”
张自在听着摇头,此刻周围已经在连番打斗下,随着两人谈话已经有两位筑基巅峰修士离开斗法场,死掉了一位筑基巅峰修士,其余打斗结束后的人都在盘腿恢复灵力,张自在紫袍无缝自动,他少年加入落霞宗曾有幸看到眼前的王师兄,曾经也是风华正茂,一身修为也算同辈佼佼者,也曾风华无限,如今随着时间的推延也化作了一堆黄土。
紧接着张自在抬手挥出一壶玉瓶所装的酒瓶,酒瓶隔着虚空悬浮,在其身旁也悬浮着两个杯子,张自在用灵力倒入杯中这才收起酒壶,只是隔空对着老者送出一杯说道;“王师兄,你之风采曾如星星燃起,可叹仙道无情,你我终究如此,且饮酒一杯,放手一搏。”
老者看着眼前的一杯酒水愣了一下,随之摇头哈哈大笑说道;“好。”
李富贵看着眼前这一幕,未尝这一幕不是在向自己诉说仙道之事,只是自己如今灵根天品最低也是合体强者的资质倒也没有那么多担忧,只是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唏嘘,而下方老者饮酒甩杯,自知战斗开始便是你死我活。
张自在手中宝剑寒气凌人,而左手中更是有着一面小镜子散发光芒竟然与李富贵之前法宝相仿有一种让人动作变慢的影响功效,随着张自在手中飞剑迅速猛地一道剑气从剑身上飞奔而出,老者则是手中小旗瞬间变三米之大,阴风吹动,阵阵波动,宛如一面旗幡,只是这波动瞬间化作一个播音所凝聚的青狼着实让人觉得惊奇。
只是见到剑气猛地一挥与青狼交错,青狼抬手一抓挡下,又是猛地撕咬而至张自在的面前,张自在神色有些凝重向后猛地一推,抬手数百张符纸飞出瞬间法术滔天,只是见到漫天火球,冰剑不断,在紧接着一道巨大飞石猛地曾空中砸下。
老者看着神色并未慌张,只是催动青狼绕开攻击,而自己手中多出一件青色盾牌瞬间变大化作光幕进行阻挡,而手中飞剑幻化一道烈火,只是见到剑身上烈火滔天化作一条火龙又是向前攻去。
张自在看着双目凝重,皱眉,心中想到自己还是年轻了,眼前老者已经寿元枯竭便是拼命,而手段多变竟然一时半会无法处理,想着抬手飞出一件青色小钟散发青光阻挡,只是见到法术带着绚丽的火花以及各种轰鸣声逐渐消失不见,李富贵这才看到老者手中的火剑已经击退青色小钟。
张自责则是气喘吁吁,神色难看,左手袖袍竟已经被烧伤,此刻悬空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老者则是赶忙抱拳说道;“王师兄技胜一筹,师弟我甘拜下风。”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斗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