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边防军由曹柱一人统领,他带着军队缓缓地靠近。
同为大奉的士兵,可是现在却分成了两个阵营。
曹柱洪亮的声音响起:
“镇北王,你哪来的这么多兵力?为何带着这么多兵逼近北境之地?难道镇北王是想造反不成?”
曹柱先站在道义的制高点。
在曹柱的身前有着一排排盾甲兵保护着他,防止被冷箭射杀。
“本王受父皇之命,接管北境之地,你交出兵权,我就不责罚你,你儿子曹文休在半路中设下伏兵,想杀害本王,若是你曹柱不识趣的话,那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鸿煊的声音充满着暴虐和杀意,他根本就不怕事态扩大,也根本不怕战争。
人的名树的影,
在士兵和军队之中树立起高大的形象,唯有靠战争和杀戮才能够让他们知道镇北王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而老将军曹柱,却丝毫不惧
“哈哈哈!镇北王你也太嚣张了!”
“本将军承认这北燕之地是你的属地,归你管,但是北境的边关根本就不隶属北燕之地,你代管北燕之地,那就去你的北燕镇北王府,来北境的边关作甚?”
“本将军到现在也没有接到陛下的圣旨!”
“要把本将军的兵权交与你,镇北王?”
鸿煊笑了起来:
“呵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赵本才替本王宣读圣旨!”
赵本才接过正北王手中的圣旨,恭敬地打开念道:
“陛下圣旨尔等还不速速下跪?”
边境士兵左右观望,有的士兵直接跪了下去,但有的士兵却没有跪。
“放肆!尔等都不能跪,此子在动摇军心,就算是圣旨,也不是下给你们的,而是下给镇北王的,凭什么你们要跪都给我起来,有跪着的,杀无赦!”
曹柱知道这是在攻心。
镇北王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厉害,他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看来这场战争不得不战了。
如此强势的镇北王会留他这一条命吗?
当然不会。
而且听他的儿子曹文休说,
在皇宫之中,自己的女儿曹敏儿与这镇北王鸿煊之间有着化不开的仇恨,那么现在就不可以将兵权交出去。
镇北王鸿煊并不是来夺兵权的,而是要他的老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镇北王鸿煊,能观大势,能出奇谋,以尊贵之身,欲驻边关,解大奉之危局,百姓免遭生灵涂炭之灾,深得朕心,封其为镇北王,领镇北之地,以安民心镇守边疆,朕望其能,不负众望,为大奉尽忠为民谋福,钦此!”
赵本才将圣旨读了一遍,然后恭恭敬敬地还给镇北王。
鸿煊已经占领了道德的最高点:
“父皇已经令本王,驻守边关,领镇北之地,曹柱你还有何话可说?若不速速交出兵权,那么等待你的将只有死路一条!”
曹柱哈哈大笑:
“镇北王刚刚所念的圣旨之中,可有半个字说让本将军交出兵权?陛下只是让你守边关岭镇北之地,并没有叫本将军交出兵权给你。
再有镇北王刚来北境之地,对边关形势不熟,
陛下的意思是让你在边关磨砺,驻守边关!并不是在这里称王称霸的。”
曹柱轻蔑地笑道:
“你守边关本将军也守边关,在没有得到陛下圣旨,革除本建威将军,军权之前。”
“本将军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就连你镇北王也必须听本将军的!”
曹柱带来的三万士兵,全都是自己亲信培养出来的士兵跟着自己出生入死。
只要自己没有被解兵权。
那么自己培养出的班底不可能听从镇北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