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丰问道:“吃不惯?我在琼岛待了五年,回来之后,我都觉得这口味有点重。”
凌云摇摇头说道:“倒不是吃不惯,就是有些好奇,这里的菜都是有些黑乎乎的。”
钱丰笑着说:“这里的菜都是用酱油调过颜色的,和南方那边清淡的不一样。”
两个人吃完之后,钱丰去将饭盒清洗干净,两个人就坐车去了中央大街,凌云看着钱丰熟门熟路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只来过一次,问过之后,钱丰笑着说:“我早上去=买包子的时候,问了这里的人,他们告诉我应该怎么坐车,怎么走。”
凌云立刻笑了,这样的男人真好,什么都想到自己的前面,当初他和自己爸爸说,会疼她,宠她,爱她的时候,她只是感动,但是现在他做到了真的是将自己照顾的很好,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看到苏联风情的建筑,在看到宽广的松花江,在吃了东北特色的锅包肉之后,她眼中的惊喜让钱丰眼中的笑意更浓,这个女人一点点的让自己的心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在父亲面前的小女孩姿态,在自己面前的小女人风情,在工作中雷厉风行的大女人作风,每一面都让自己惊喜,从而欲罢不能。
自己在琼岛尽职尽责,第一年就升为班长,第二年参加了南洋的几个国家的联合抗战,因为自己在战斗中的指挥得当,以少胜多进了连长的眼,也得以晋升到排长。第三年的时候,连长得了老领导的青睐,晋升为团长,自己作为他手底下最得意的兵王,所以也跟着一路高升到了连长。
欺负自己都没有想到,仅仅三年自己就从一个新兵蛋子到了连长,更在南方军队大比中被师长赏识,也是那时候他认识了师长的这个在粤省一个小县城做干事的凌云,他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凌云的时候,她乖巧的坐在师长的身边,让他以为是见到了小妹的那种亲切感,于是自己关注她的时候就多了。
在自己去粤省鹏城出任务的时候,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以一敌三的打倒了三个打算骚扰她的流氓,自己帮着她将这三个流氓送到了派出所,没有想到有人想要包庇这三个流氓,钱丰更是使用了些许小计让这三人牢底坐穿。
从那之后,两个人接触多了一些,偶尔还有书信来往,有时候她会向自己说一些工作的烦恼,或者有些小女生的心事,这些都让钱丰紧张的训练中有了一丝丝自己的私人空间,而这些也让他的心慢慢的装下这个小女人。
直到她来部队找自己,并且说是自己的对象,这个认知让钱丰的心满满的,那天她穿着一条淡绿色的裙子,就像是个精灵一样的对着自己笑,也是那样的笑驱散了自己训练的辛苦。
两个人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她也带着自己去见了师长,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师长居然没有反对,似乎是乐见其成,钱丰在征得凌云的同意,打了结婚申请,很快就批了下来,本来两个人是要回黑省结婚的,不过师长说先领了结婚证,婚礼什么时候都可以办。
可是在自己领了结婚证还不到一周,就接到了任务,一走就是一个月,回来之后再医院里躺了半个月,出院后在家里躺了半个月,可下是好了,就赶紧请了探亲假,带着凌云回来。
这眼看着就要到家了,反而近乡情怯起来。
凌云看着钱丰看着自己微笑走神,笑了笑,她觉得自己有点困,还是回床上又继续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