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乾城。
江南总督府。
谢震泉一身紫色官服,端坐在椅子上,威严逼人。
他缓缓开口:“淮河一事,开展了吗?”
一名下属躬身道:“已经大规模在排查搜索,暂时未发现什么。”
谢震泉点点头:“搜,继续搜,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错放,掀翻整个淮河也要搜出来!”
“是!”
叮叮叮。
座机电话响起。
谢震泉伸手抄起听筒。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镇南王石宗明的声音。
“王爷。”谢震泉神色恭谨。
“淮河之事,暂放一二,我有事交代你去办。”石宗明声音阴冷。
“您请说。”谢震泉正色道。
“你调兵遣将,先将叶君锋擒杀。”石宗明一字一字道:“绝不能让叶君锋赶去淮河破坏我们的事情。”
“叶君锋?”谢震泉眼珠子微微发红:“老夫我正要杀他!”
之前叶君锋杀了他孙子谢景龙。
这件事,谢震泉是耿耿于怀呢。
石宗明道:“周文斌被安插到了江南军督那老不死的身边作内应,你可趁此举,配合周文斌收拾掉江南军督。”
“好!”谢震泉眼睛一亮:“我一直看不惯那老不死软硬不吃的作派!!”
二人谈妥。
电话啪嗒挂断。
就在此时。
一名下属匆匆走入:“报!!总督大人,超过一千人联名上书,状告叶君锋,说叶君锋屠灭东方家上百人,手段残忍毒辣,不杀不足以安人心!”
谢震泉闻言,扬首大笑,得意道:“天助我也,我正愁出师无名,来人!!通知江南军督齐万里,我要调兵缉凶,让他配合我行动。”
“是!!”下属离开办公室。
谢震泉来回踱步几次,脑中酝酿阴谋。
很快。
他抄起座机电话,拨打给了张家老太爷张云帆。
张云帆在家中,在心情烦躁,独饮闷酒:“谢总督,找我何事?”
谢震泉笑呵呵道:“张老兄,你我相交多年,可听我良言相劝?”
“哦?”张云帆苍眉紧皱:“请说。”
“叶君锋如今树大招风,人人讨伐,你张家招他为婿,与他紧密,就不怕受牵连?”谢震泉意味深长地笑着。
张云帆听得叶君锋三字,怒火冲霄,捏碎酒杯:“老夫比任何人都还要恨这个死杂种!!”
“如此甚好。”谢震泉面露喜色:“你若肯协助我擒杀叶君锋,我可保你张家平安无事。”
张云帆恨切切道:“只要能弄死叶君锋,我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谢震泉点头道:“叶君锋仗武张狂,正面擒杀恐怕不易,我打算动他软肋。”
张云帆拍案道:“他唯一软肋,就是张莹雪!”
谢震泉森然道:“若牺牲一下张莹雪,你介意不?毕竟她是你曾孙女。”
“介意?我巴不得她去死!!”张云帆唾骂道。
“很好!我有一计。”
“你说,我全力配合!”
……
次日。
叶君锋和张莹雪从酒店醒来。
二人虽是同床。
睡前划了界限,谁越过谁就是禽兽。
叶君锋竟真的秋毫不犯,连张莹雪的小手都没摸。
张莹雪闻着叶君锋身上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整个人昏呼呼的,脸红心跳加速,好几次忍不住想贴过去,却碍于矜持,只得作罢。
“禽兽也不如。”张莹雪在梳洗的时候,看了看镜中自己那婀娜妖娆的胴体,对叶君锋有些不满,嘟哝着。
两个小时后。
叶君锋带着张莹雪回到了秦城。
把她送回了张家府邸。
哪料一进门,就听得有人劈头盖脸地骂:“叶君锋!谁让你踏入我家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