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二房就是个看戏的。
方寒川就是纯种傻逼一个,非要养小三,还要闹到明面上来,让严家和四房离心。
若方家非要把严家弄垮,只能得到一个鱼死网破的结果,表面关系能维系就维系。
他这些年不断和严家拉关系,收严家的贿赂,给严家一些便利,就指望严家转而成为他的助力。
结果严清清那个疯女人仗着儿子考上北大,突然发癫,把脸皮撕破,严家顺水推舟把不少的生意全都和方家扯开,自成一派。
他想拉拢严家的事儿自然就成泡影了。
梅姨太很清楚这些事儿,她也老了,方寒川烂泥扶不上墙,四房能指望的就只有方晏昕了。
没法,只能另起炉灶赶紧培养文静,让她成为第二个严家。
今天婉珍被当枪使,大概率是严家在防着文静,毕竟她背靠安家,没看到安家那幺孙都巴巴的跑来给她撑腰嘛。
他可听说老太太和梅姨太给了文静一大笔钱准备起家了。
文静有安家当靠山,有老太太和梅姨太愿意出钱给起始资金,她自己的脑子活络,将来成为永昌市的龙头企业也只是早晚的事儿。
一山不容二虎,商人最怕的就是有人来和他们抢夺市场资源。
搞这么一出拖二房下水来针对文静,但凡自己这个蠢女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到文静,让安枫给她做主,他明天就该去牢里蹲着了。
二房一倒台,四房还能有多远。
严家很乐意看到方家元气大伤。
方寒礼脑补了这一通,把事儿想明白,忍着被算计的怒气,“今天这个歉你必须去道,不然明天我们全家都得去吃牢饭。”
“你以后就再也不是什么副县长的女儿了,你明白吗?”
方婉珍再蠢也知道爸爸说的什么意思,她能在家里横来横去,靠的就是这层身份。
身份没有了,她什么也不是,不甘心道:“好。”
方寒礼拉着她又回到了调解室。
方婉珍十分不甘心地说了声对不起,声音比那蚊子声还小。
文静掏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方婉珍火气蹭的又上来了,刚想耍脾气,方寒礼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胳膊。
方婉珍被拧疼了,想嚎啕大哭,看到爸爸冰冷的眼神瞬间怂了,大声吼道:“我说对不起!总行了吧!”
文静又掏掏耳朵,“道歉就得真诚一点,不要这么不情不愿,我从不为难人。”
方婉珍气的磨了磨牙,把态度放端正,字正腔圆道:“对不起,我错了。”
文静满意点点头,“这还像话。”
把旁边的一张单子推过去,“这是我整理的赔偿清单,你们核对核对。”
方寒礼把单子拿过来一看,看到下面的总价,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