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有些不太确定,回头看向他俩。
那俩人没亲了,也看着她。
文静这才看清这两人是谁,方晏凌和白雪。
方晏凌今天不再是一副颓废的画家样子,而是精心打扮过,身着一袭的黑色西装,显得他那张脸成熟清俊。
他的脸颊泛起一抹红,眼眸中仿佛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唇边那一圈凌乱的口红印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微长的头发本来梳的整齐,此刻却如一团被风吹散的鸟巢,显然是刚才白雪激情的拉扯所致。
一旁的罪魁祸首白雪,身着一袭火红的缎面露肩长裙,颈间戴着一串皎洁的珍珠项链,乌黑秀发被打造成波浪般的曲线,与那艳丽的红唇相映成趣。
尽管她唇边的口红痕迹显得有些肆意,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而为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撩人的韵味。
白雪被目睹了刚才的英勇举动,她非但没有丝毫尴尬,反而嘴角扬起一抹无畏的微笑,轻快地招呼道,“嗨~原来你也在这里用餐啊?”
文静的脸上悄然爬上一抹尴尬的红晕,勉强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低声道,“呃...我只是路过,你们继..继续。”说完,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逃离。
白雪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玩味地笑笑。
文静回到包间里,许业的目光敏锐,察觉到了文静的微妙情绪变化,扭头瞥了一眼边上的小鬼。
小鬼张牙舞爪地比划刚刚发生了什么,还夸张地模仿白雪亲人的动作,伸着条恶心的大舌头舔来舔去的。
许业挑眉,那确实挺尴尬的。
这头的庆功宴还在继续,那头在厕所门口的白雪把地上的包捡起来,从里面掏出口红和纸巾,对着镜子优雅地擦着嘴唇补着妆。
方晏凌也没走,就在一旁站着,神情有些愠怒,“我们不是说好的,以合作为目的结婚,人前我们是夫妻,人后我们各过各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雪精心描绘完唇色,对着镜中自己的微微一笑,那一笑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令人陶醉。
心里骂了一句老娘都这么美了,方晏凌就是个臭瞎子!
“这就是在合作啊,恩爱也得演一演喽。”
方晏凌立马反驳,“你要是想演,你咋不在那群人面前演?你当我是个傻缺?”
白雪脸上压根儿没拆穿的不自在感,她直视着方晏凌,“我现在觉得,各过各的对我不公平,你可以在外面鬼混,别人只会夸你风流,老娘要是出去风花雪月,那只会得到一句不守妇道的荡妇,也就是说我必须得守一辈子活寡。”
“与其天天像个寡妇一样过一辈子,还不如潇潇洒洒过一生。”
白雪慢悠悠地把口红放进包里,又走到他面前,方晏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眼疾手快一手抓着他的领带,大力往自己面前一扯,另一只手抚了抚他好看的眉眼,眼里满是嘲讽,“要不是你打扮打扮,是个人模狗样的,挺对老娘的胃口,谁TM乐意亲你?谁TM乐意嫁给你?”
方晏凌听她说这个瞬间就来气了,今天白雪的朋友非要见见她的未婚夫,早知道就不答应她穿什么西装来帮她撑撑场面,“那我要是不好看,你是不是就不愿意嫁我了?”问完这话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果不其然,白雪哈哈大笑,笑的她眼角闪着泪花,“你怎么这么天真啊?”
“你哪怕长的跟个癞蛤蟆一样,我也得嫁,万幸,你长的起码我能下得去嘴。”
“老娘也不亏!”
发完疯白雪就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开,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了。
方晏凌的目光紧随着她优雅的身姿,脸上的微醺红晕依然未消,心脏如鼓点般疾速跳动。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瓣,仿佛在品味刚才的微妙触感,双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笑意。
他甚至未曾察觉,自己是在笑的。
很快,他恢复了惯有的冷漠,打开水龙头捧着水猛烈地冲洗着他发热的脸颊,试图抹去那份突如其来的纷扰。
.......
岁月如梭,日月匆匆。
时间像流沙在指尖滑过,瞬间消失。
方寒礼主动出击,与严家展开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今天他指使人去举报严家偷税漏税。
明天严家让人举报方寒礼贪污受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