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池水明显有问题,你难道因为我的觉醒,要谋杀自己的主子。”
长绫无他飘在镜的跟前,觉得这是他活了数十万年,见过的最大的笑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东西不致命!”镜戳穿了长绫无他。
“那我啥也不管了,溜了溜了。”
长绫无他早就看出了,下在池水的东西不够致命,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跟镜调侃,摊了摊手,只要非白这个灵体暂时不消亡,其他的都懒得管,再说了这是他们主仆的事,还不如去虚无睡觉去。
镜看着长绫无他慢慢飘向书房,落到书桌上就不动了,于是连忙走出房间,打算去看看主子。
一个香肩微露,脸颊微红的男子,毫无形象四仰八叉地躺在池边。
镜伸出手,温柔地把男子抱起,目光坚韧步履沉重地走向房间。
“清渊尊者,玉玊尊者你们来了。”
君乃天上客的山脚下,士蒙满脸笑容地迎接着,他刚刚得知,土方过不了几天,就要来这里陪他做门将,心里就乐开了花。
“你瞅瞅,你瞅瞅,现在这态度。我上次听说,你拦着不让清渊上去呢!死活就是不信他是君乃天上客的。”
玉玊斜着眼睛打量着士蒙。
“俺不是眼神不好使吗?快请进请进!”士蒙也不多说话,反正那次是自己不对。
“清渊你说搞不搞笑,上次阡沉来问我双修之事?”玉玊忍着笑。
“你可别教坏了他,毕竟那两只才两百多岁,知道了保不齐去干不好的事。”清渊冷静地警告了自己师兄。
“我哪能教坏他去,我也不懂好不,就是看了一些书罢了。”玉玊的脸突然变得微红。
他们边说边飞上了君乃天上客,直接往君圩水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