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兄啊,咱炒股还是要跟着自己的实力来,可别一下子迈大了步子,把蛋扯了。”欧阳思聪说,“相比于你说的野马股,那种乖乖听话的股票岂不是更爽?温顺且容易驯服,这难道不是骑手才该喜欢的马吗?”
“那什么股票才是乖乖听话的呢?”李修然问。
“我怎么知道?”欧阳思聪笑着摇了摇头,“对不同的人来说,他们能驯服的股票是不一样的。我能驯服的乖马,拿给你,你未必就能驯服。”
“也是啊。”李修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有点贪了。
这么些日子,他也跟着不同的几个前辈学习了不少。而每次谈论到具体股票时,这些人几乎都会很巧妙的避开这个话题,他们似乎都不愿意谈个股。
李修然现在想来,或许就像欧阳思聪说的那样。对这些高手适合的股票,真的就适合他吗?
如果他跟着这些高手买股票,赚了钱还好说,那亏了钱又怪谁呢?
“对了,还有个问题可以和你聊聊,聊完今晚也就差不多了吧。”
欧阳思聪把最后一点茅台倒在了两个人的杯内。
李修然这才发现,两人不知不觉竟然喝完了一瓶茅台,他才感觉头有些晕晕的。
“你知道为什么很多股民都很痛苦吗?”欧阳思聪问。
李修然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知道。”
“原因很简单啊,因为该控制的东西他们不去控制,而控制不住的东西却日日思索,这样为难自己,能不痛苦吗?”
“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自己可以控制什么吗?你知道作为股民,我们能做的是什么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李修然哑言。
这些问题似乎很基础,但他确实又没想过,以至于一下子根本回答不上来。
见李修然不说话,欧阳思聪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说:“修然兄啊,你这样炒股可不行,连自己能干嘛都不知道,还怎么赚钱?
你记住了,在这股市里,我们能做的只有四件事,即买什么股票,用多少钱买,什么时候买,以及什么时候卖。这四件事,是我们仅能做的。”
“还真是啊……”答案并不复杂,却让李修然有种拨云见日之感。
“可是呢,很多股民纠结的却是股价的波动,一整天都在为股价的波动而胆战心惊,全然不去考虑能做的四件事。修然兄啊,你说说看,这么炒下去,怎么赚钱啊?”
李修然听得连连点头,而后略有感慨地说:“是啊,以前我炒股也是这样,成天被股价波动弄的晕头转脑,到最后也就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自己能做的四件事。”
“所以呢,修然兄。【找到出口】是我要给你讲的第一堂课,而【仅能做的四件事】就是我要给你讲的第二堂课,你今天可是赚大发了。”
说完,欧阳思聪就把杯里的茅台酒一饮而尽。李修然也拿起酒杯,把茅台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