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高挂,看不出黎明在何方;
玄鸦孤枝,看到夜里的人四处徘徊。
来到屋外的玄穹,没有找到找到上官钰佁,反而是看见一个少年,身高一米八五,虎背蜂腰螳螂腿,面容清俊且戴着金边圆眼镜,发型大背头,脸宽且目光迥异。
打量完后,剧烈的熟悉感冲击心脏,鼻子一酸,下意识的说了句:“阳…九五?!”
“怎么?这么久不见我,想我了吗?穹”
阳九五淡淡的开口。
“怎么了,好奇我会出现在这里?”
玄穹一时没有缓过情绪,脑海闪过有关阳九五的画面,眩晕感伴随疼痛不断袭来。
阳九五见状,眉头一簇,笑道:“别想了,怪疼的。你呀,还是这么富有人性,明明不是人类却要成为人类……”
“真不知道你最后会不会想起来我是谁?哎,要是过了这道坎,希望未来的生活,哪怕再苦再难,也要勇敢地走下去!人生只有一次,错误也好成功也罢,你存在世界及在,你逝去世界及亡!所以答应我好吗,不要害怕,不要苦恼,微笑着过完一生,即使是身临暴雨狂风病魔毒侵,也不可以放弃对‘生’的渴望,这是身为人的权力。”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故却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纳兰性德的词,当真不应景啊,他们都走了可我还记得他们的小时候。哎,我的兄弟,最后…不,下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等话语落下,玄穹猛然心悸,感觉心里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而且阳九五的消散,有关他的记忆不曾出现一刻,疼痛也不曾有过。
“为什么我会感觉到心痛?”
“我…到底怎么了?”
玄穹喃喃道。
而躲在墙后面的老人,奇怪哉!他想不通玄穹为什么要对着空气说话,起初自言自语以为是在与鬼对话,探察后不曾出现一丝鬼气。
这就令他起了疑心,按理说鱼伥鬼交给他的任务是暗中消耗他们的阳气,在虚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这样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打斗,也不会遇到突发状况,只要人在镇子反而将一切事情掌握手掌之中。
可现在玄穹的表现令他摸不清头脑,可老人十分清楚上官钰佁的境遇,这人在玄穹走后独自外出,来到镇子的义庄。
不巧得是让她发现了已经尸变的人,无奈老人操控僵尸继续沉睡,避免上官钰佁打乱计划,现在老人能做的就是等到尸魔大阵的完善。
老人探出头,偷窥玄穹的举动。
此时的玄穹,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即使克制住了泪水,但是内心一直惴惴不安。
呼,衣服碰撞的褶皱及双脚落地的响声。
“谁?”玄穹一惊,转身看去,赫然是上官钰佁,紧张的心松一口气,可又不解的询问:“你去哪里了?我刚才找你没找到。”
上官钰佁将手中的长枪收缩,像一把短剑一样,然后用牙齿咬破长指,用血在枪刃上刻画符咒,说:“我发现这里的尸体基本上尸变,看来是受阴气的滋养,让他们尸变,幸没有遇到鬼…对了,你刚才出去看见鬼没?”
玄穹回想起在一楼的场景,点点头。
“长啥样”上官钰佁一问。
他支支吾吾的说:“我呃…那是在一楼看的,好像挺可怖的,眼睛发光,就在一楼大厅的前台上,啧,似乎,好像有两米高吧,反正就这么高。”
说完,他伸开双臂,比划高度。
“那是猫,而且也没有你说的这么高”上官钰佁大圆眼一白,嘴一撇,随后开口说:“胆小鬼,当时我就你旁边。”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