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抬手拨了拨,双手紧接着握在他的腰间,忍不住捏了捏,声音低低的:“自然是好看。”
蓝启熙眉梢一挑,瞧着她手再次往下移,连忙将她拦腰抱起:“陛下,这个东西好不好用,得陛下尝试一下才知道。”
周尧被他稳稳抱起,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口说无凭,那得安侧君给朕瞧一瞧才知道。”
蓝启熙感觉火烧的厉害,但动作依旧轻柔,罗衫轻解,香肩半露。
【不让写,真的不让写】
床帐缓缓落下,只余影子照在墙壁之上,起起伏伏。
二人再次梳洗过后,平静躺在床上。
蓝启熙支起头认真瞧着她,眼眸之中藏着羞涩,嗓音带着温柔却暗藏骄傲:“陛下,臣如何?”
周尧一手捞过他,捏了捏他的脸庞,不答反问道:“朕瞧见你身体上有许多伤疤,如何落下的?”
蓝启熙闻言一怔,慌乱扯过被子盖住:“陛下,这伤疤太丑,惹您不高兴了。”
周尧松开手,直接坐起,拉开被子道:“是在孟国之时,被人欺负了?”
蓝启熙闻言不敢看她,声音嗫嚅:“是臣侍惹王上,大哥他们不高兴了。”
周尧指尖落在他腹肌上,又落在他肩膀上。
她不明白什么样的不高兴,需要用刀砍,鞭子抽。
良久她将被子拉上,嗓音疑惑问:“为何你叫孟国国君为王上,而不是父王?”
这么不亲?
蓝启熙闻言低下头颅,咬了咬下唇:“陛下,臣侍……”
他正准备将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往和盘托出,却被她截断了话:“不开心的便不提了,今后的日子美好便好。”
蓝启熙神情微愣,微微点了点头:“听陛下的。”
他轻轻靠近她,周尧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上,淡淡一笑:“睡吧。”
“好。”
翌日天未亮。
周尧起身的时候,蓝启熙尚还在沉睡,她眺望了一眼天际,叹了口气。
卯时上朝,她的怨气可以养几个邪剑仙。
乾坤殿。
周尧屁股还没有坐稳,下面就有人上奏。
“陛下!臣有奏!”
周尧:……
不讲武德啊,不应该摸会儿鱼?
她神色自若:“奏!”
“陛下,武安侯府的齐舒安之妻,兴建学堂,刻意传授人人平等之言论,实在是妖言惑众!”
礼部尚书也握着笏板走出来:“陛下,齐刘氏,行为荒诞,恳请陛下关停学堂!”
周尧垂了垂眸,默不作声。
那位叶罗丽的行为她也略有耳闻,不光卖肥皂,卖卤肉,然后兴办学堂,高举自由的旗帜,在封建王朝,让大家束缚思想。
她不禁冷笑了一声。
每一个穿越女企图用自己那些理论的思想,妄图撼动数百年的封建王朝,实在是太天真了。
准确来说,不光封建王朝,即使是自由的国家,不可能将人人平等落在实处,本质还是中央集权。
吏部尚书朗声出列:“陛下!臣附议!此等妖女,实在是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
周尧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此女虽行为荒诞不经,朕却听闻,她创造出了许多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朕甚至听闻她写过不少脍炙人口的诗篇。”
礼部尚书冷哼一声说道:“陛下,那些诗句,但凡是个懂诗词便知道,那些诗词,绝非一个女子所写,其中有豪放不羁的诗词,更有艰难苦恨的郁郁不得志,一人身上怎可能出现这般两极分化,分明是他人之词!”
“是啊陛下,礼部尚书所言甚是!”
“陛下那是妖女!”
周尧颇有些意外的瞥了一眼礼部尚书,没想到她的这些大臣还是一个有脑子的。
她沉吟片刻,朗声道:“来人,关闭学堂,念其创作利于百姓,功过相抵,不予追究。”
到底是算老乡,此次她便帮她一回。
毕竟那个丫头干的是掉脑袋的大事。
更可悲的是,她想要创翻的是自己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