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拉法叶尔,今天想吃点什么?”餐车的年轻男人和拉法叶尔打了个招呼。
“三明治和咖啡,谢谢。”拉法叶尔找出钱,踮起脚把钱放到了餐车柜台上。
“习惯点没有,这里是个好地方吧!”年轻男人把三明治和咖啡递给拉法叶尔让他不至于再踮脚,然后趴在餐车柜台上笑眯眯的说。
拉法叶尔接过三明治和咖啡,淡淡地说:“如果远处不是布里斯托尔的大墓园就好了。”
年轻男人尴尬的笑起来:“就是因为这样这個小镇才没有多少人来吗,这也清净不是?
别的不说,就前些日子布里斯托尔不是好几个酒馆有危险分子,警察去捉拿的时候死了好多人!”
拉法叶尔喝了一口咖啡,转身离开了餐车。
“谢谢。”他低声说。
年轻男人看着拉法叶尔的背影一脸惊喜,从拉法叶尔搬到这里在他这买早餐开始这是他第一次说谢谢。
“明天我给你准备点好吃的!”他对着拉法叶尔大喊。
拉法叶尔听着身后年轻男人的大喊,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铁路、森林、餐车、建筑稀疏的小镇和惬意生活的人们。
这里和布里斯托尔的城市不一样,也许是因为这里是人人避讳的大墓园,所以市区的浮躁并没有浸染这个近在咫尺的地方。
拉法叶尔没有进门,他坐在门前看着铁路享受着自己的早餐。
在处于城市绝对无法享受到的安静中,他的心灵似乎得到了一些慰籍。
三明治很好吃,咖啡的口感也很好。
拉法叶尔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拿着咖啡对着铁路发呆。
当清晨的阳光穿过屋檐的遮挡照在拉法叶尔的脸上时,他起身摸出钥匙进了门。
前几天收拾房间时拉法叶尔发现了一个阁楼,阁楼被锁上没办法打开。
昨天晚上拉法叶尔拆出了一根铁丝,今天他准备撬开锁看看阁楼里面有什么。
如果只是杂物的话他可以清理好然后用来放东西。
拉法叶尔一步一步顺着楼梯走上二楼,侏儒的身体素质令他无法灵活快速地拾阶而上。
走到二楼墙角,拉法叶尔拖来一张高凳站了上去。
他摸了摸天花板,找到了和天花板融为一体的阁楼门。
他抬起头把铁丝插入微小的钥匙孔试探起来。
锁孔中被称为锁芯的互相咬合的金属片在铁丝的拨动下改变了位置,改变位置的锁芯不再咬合,释放了锁舌。
“咔!”
锁开了。
融于天花板的暗门在锁开的刹那失去了限制,顺着重力砸下。
拉法叶尔眼疾手快的扶住暗门,把暗门绕过身子任由其耷拉着。
他双手扒住门框,双臂发力把自己拉了上去。
他隐约看到了一张床,随后他就趴在阁楼的地板上蹬着腿想要彻底上来。
终于,拉法叶尔的左腿踩到了门框,腿一整个人就彻底趴在了阁楼上。
拉法叶尔穿着粗气,半晌后才把自己撑起来。
阁楼上居然有窗户,窗户正对着房后的森林。
阳光穿过玻璃温润的洒在阁楼中,清晰的照亮了阁楼中的一切。